另一邊,一輛馬車乘著夜色到了隱侯府後門,雪寧侯夫人莊氏披著大氅,悄悄的進了府門。
夜錦廷不愉道:“一個兩歲多的奶娃娃,誰曉得他長大後是甚麼脾氣?再說有雪、傅兩家,安知他們今後會不會過河拆橋?”
三人一時候沉默不語,輕笮說的固然有理,但是他們如何忍心就這麼放棄大皇子?
兩人想了想,都點頭同意。
夜錦廷持續勸說道:“三皇子權勢最弱,我們支撐他反而是最合適的,一個是冇人能壓抑在我們上麵,另一個是皇上現在的確對三皇子喜愛有加。並且說到底,不管最後成不成,隻要能禁止二皇子即位,於現在的我們來講就已經是勝了。”
莊氏神采一變:“你、你的意義是說,五皇子不成能做太子?”
三人都是一驚,相互對視一眼,他們底子冇考慮過這個能夠,他們一向想的都是大皇子,偶爾也想過五皇子,但都感覺不成行。
夜太師心機已經傾斜,但到底更謹慎些,道:“也不急在這一會,我們再多考慮兩天再說。”
“父親說的是,”夜錦廷道,“並且柔貴妃怕是也不肯接管,雪、傅兩家再加上我們夜家,這朝堂都是柔貴妃的天下了,她莫非不怕皇上忌諱?”
“那三皇子如何?”夜鳳邪又道。
存亡麵前,甚麼風骨都不首要了,他們隻曉得,絕對不能讓二皇子即位!
夜鳳邪說道:“單看三皇子對生母趙氏的態度,就知他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你們也不消擔憂他卸磨殺驢。並且呂惠妃進了一趟慎刑司後,身材就不好了,整天用藥吊著命,皇上也再冇去過一次瑞華宮,呂家和徐家相互打壓的熱烈,相互都有毀傷,三皇子此時恰是伶仃無援之際,你們如果雪中送炭,想必三皇子定會記得夜家的這份情。”
三人麵露猜疑,他們感覺事情冇這麼簡樸,夜太師擰起眉道:“是雪千歌讓你如此對我們說的吧?她想讓我們攙扶三皇子與二皇子鷸蚌相爭,從中得利?”
夜王爺隻好開口說道:“你與雪千歌已經結婚,固然你母親那邊必定有貳言,但是我們也不好多說甚麼。現在我們兩家休慼與共,當同心合力。五皇子春秋尚小,不敷以擔負太子之位,隻要大皇子最合適不過。隻要柔貴妃能為大皇子出一份力,他日大皇子必不會虐待柔貴妃和五皇子。”
夜太師也不希冀他了,點了點頭任他拜彆。
“你想必已經曉得了,皇上早朝時提及議儲之事,”莊氏說道,“老爺讓我來探探柔貴妃和你的意義,轉頭麵對皇上時也好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