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歌提到兩兄弟,安氏俄然想起來,有些不安的道:“也不知是如何回事,前幾日五皇子病的時候,念兒也病懨懨的冇甚麼精力,恰好大夫說冇事,等五皇子病癒,念兒也跟著好了,真是怪事。”
你來我往的客氣幾句,妝妃打趣的對千歌道:“三今後千歌便要結婚了,這會兒去上香,莫不是去拜送子觀音的吧?”
“本宮倒是想呢,隻可惜本宮的肚子不爭氣,”妝妃歎道,心中當真有幾分苦澀,大皇子非常寵幸她,她卻遲遲懷不上,“本宮之前求的是大皇子安然病癒,現在殿下已經大好了,本宮不敢擔擱,這不立即就趕去還願。”
她們走到半山腰,正在涼亭歇腳,山上緩緩走來一抹淺青色的窈窕身影,待走的近了,才發明是娉婷郡主。
安氏樂得直笑,忙叮嚀人添碗筷。雪千荷接過碗筷,親身給千歌擺好。
“郡主的嘴巴真是甜,”妝妃笑眯眯的打量她道,“郡主陪著衛老夫人在寺裡一住就是半年,人都沾上仙氣兒了。”
妝妃此話說的倒是不假,娉婷郡主打扮的素雅潔淨,月紅色暗花襦裙外罩著一件淺青色繡著蘭花的褙子,靈蛇髻上斜插兩支玉搔頭,許是她常住在寺廟,身上帶了幾分禪意,在這佛音渺渺的護國寺外,當真如菩薩座前走下來的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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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歌耳根立即紅了,不過在外人麵前她可不會暴露羞色,笑著反問道:“娘娘去還甚麼願?莫非是謝觀音?”
前麵馬車裡的車門翻開,安氏身邊的曹嬤嬤忙走到前麵來,答覆道:“恰是傅夫人和雪尚宮,不知女人有何事?”
妝妃由下人扶著上了馬車,彷彿涓滴冇有在乎,滿臉感激的道:“真是給你們添費事了,幸虧遇見你們,不然這荒郊田野的,本宮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倘若誤了還願的時候,那真是罪惡了。”
“千歌來了!”安氏歡暢的放下筷子,“看我,本日起的晚了,我本來還想到宮外接你呢。”
“娘娘說的那裡話,”安氏笑道,“娘娘不嫌馬車粗陋,臣妾便放心了。”
千歌正享用著可貴的落拓,與安氏說著閒話,馬車俄然停了下來。
“呀,本來雪尚宮也在,奴婢失禮了。”那丫環說道,“妝妃娘娘籌辦去護國寺還願,但是馬車卻壞在半途,不知可否搭乘傅夫人的馬車?”
娉婷郡主看到她們,先是驚奇,而後欣喜,走上前來見禮以後,笑著說:“娉婷明天還想著,這幾日如何不見京裡的娘娘夫人來上香,今兒個就迎到朱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