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心疼兒臣,乃慈母之心,求父皇包涵,”君習玦道,“兒臣喜獲白鷹,一時忽視粗心,冇想到白鷹仍殘留凶性,導致誤傷柔貴妃,兒臣有罪,請父皇懲罰!”
“你血口噴人!”衛貴妃衝徐德妃痛斥了一聲,對元帝道,“皇上,二皇子對皇上恭孝虔誠,毫不會傷害皇上!白鷹最多隻能傷人,並不能害人道命。這幕後真凶的目標明顯不是暗害皇上,而是用心讒諂臣妾和二皇子!求皇上明鑒!”
女子受刑的時候嘴巴是堵住的,隻能聽到屏風後痛苦的哭泣聲,一炷香的工夫後,屏風移開,女子渾身血跡斑斑的趴在地上,舉在身前的雙手血肉恍惚,指骨完整變形,喘氣聲粗重的如拉風箱普通。
“二皇子被皇上懲罰,心中痛恨,以是想抨擊皇上,這不是來由嗎?”徐德妃振振有詞道,“並且現在朝中二皇子權勢最大,皇上若真有個萬一,他就是得益者,這個啟事足以令二皇子鋌而走險了!”
賀賢妃被皇上趕走,徐德妃和呂惠妃都落井下石,現在在場的無一人能為她說話,衛貴妃跪在地上,內心尷尬憤恨到頂點。
“那也一定,”千歌道,“二皇子冇有來由在衛貴妃的生辰上暗害皇上。”
一旁的端妃緊緊握住雙手,眼底儘是心疼,二皇子暖玉普通的人物,現在卻在灰塵裡屈行,她忍不住有些抱怨千舞和千歌,竟把二皇子害到如此境地!
衛貴妃被元帝打了一巴掌,固然又怒又恨,但也總算復甦了,皇上現在正在氣頭上,隻信賴雪氏阿誰賤人,容不得她說半句辯駁的話,她再辯論下去,隻會讓皇上更活力。
兩個侍衛推著一個雙手被反綁在身上的女子走了出去,女子額頭上破了一塊,傷口腫的老高,明顯是撞牆他殺未能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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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朕滾蛋!”元帝一把揮開她。
“衛貴妃說那隻孽畜冇有殺傷力,實在不然。”呂惠妃語氣陡峭,彷彿隻是在陳述一個究竟,“那隻孽畜的利爪和尖嘴都鋒利的很,一爪下去,連肉帶骨,若不是侍衛及時趕到,柔貴妃差點被啄到脖子,到時候可不但受傷這麼簡樸,喉嚨都會被啄通,隻怕當場就會一命嗚呼。”
元帝設想了一下千舞被啄破喉嚨,痛苦而亡的場景,臉上就忍不住閃現戾氣,再一想那隻孽畜的目標是他,滅亡竟與他擦肩而過,就更是驚駭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