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敬仁氣得幾近吐血,指著千歌說不出話來。
“五弟現在倒想起我的名聲了,”千歌似笑非笑,“在二皇子府時,五弟廢弛我的名聲,但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
“朕也不希冀你了,”元帝道,“把你手上的精兵撥給瑱兒一萬,你就在府裡閉門思過兩個月,罰俸一年!”
千歌停在他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看來父親記性實在不好,若非女兒討情,父親捱了六十大板,現在哪另有力量叱罵女兒。”
千歌一抬手,青扇最後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才意猶未儘的停下,捱了幾十巴掌的雪上禮,兩邊臉都腫的老高了。
冷酷的眼神讓雪敬仁內心生出一股冷意,很快又被怒意代替:“你還敢頂撞?你給我跪下!”
千歌的視野轉移到雪上義身上,漸漸朝他走近兩步。
雪上禮起先還怒瞪著眼睛,見父親都製不住這個二姐,內心垂垂怕了,要他告饒又拉不下臉,眼神裡不自發的暴露要求之色。
那些主子偷看了千歌一眼,都假裝冇聽到的低下頭,這雪宅本來就是千歌置備的,不說千歌是真正的主子,就是她女官的身份,也冇人敢獲咎。
千歌冷眼一瞥,道:“青扇,掌他的嘴!”
千歌道:“父親寵溺四弟,冇教會他高低尊卑,隻能由我這個做姐姐的教一教他了,不然在這偌大的都城,哪天衝撞了甚麼朱紫,就悔怨莫及了。”
“五弟倒真是深明大義,”千歌嘲笑,“既然五弟剛正堅毅,想必也不屑於讓我這個名聲廢弛的人養著,而後五弟獨立重生,做姐姐的也甚是欣喜。”
君習玦垂首:“兒臣該死。”
元帝罰完了君習玦,也冇放過夜鳳邪,一樣怒斥了他幾句,罰了一年的俸祿。元帝最後看向千歌,故意經驗她幾句,成果隻是瞪了她一眼,讓她結婚之前不得再離宮,便算罷了。
“那種環境下,小弟隻能說出真相,”雪上義道,“莫非二姐感覺小弟應當扯謊話不成?”
雪敬仁大怒:“你這個不孝女,我們捱打你竟然就眼睜睜看著,現在還敢說風涼話!”
雪上義強自平靜,神采安靜的道:“二姐非論青紅皂白的就責打兄弟,莫非不怕傳出去有損名聲嗎?”
雪上禮在一旁煽風燃燒:“二姐彆覺得做了女官就了不起,百善孝為先,你再如何也大不過父親,父親讓你跪你就跪,哪那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