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到了萬安宮,把景象對千舞和千歌說了,千舞神情淡然,皇上多疑,這也不是第一次思疑她了,關乎到江山社稷,皇上即便再寵任她,也會疑神疑鬼。
“說的倒挺像這麼回事,”千歌似笑非笑道,“但是隻靠供詞,可定不了我的罪,你拿得出證據嗎?”
翠屏爬過來拉住她的裙襬,要求道:“雪尚宮,奴婢是翠屏啊!您如何能假裝不熟諳奴婢!奴婢是聽你的號令辦事,您可不能丟下奴婢不管啊!奴婢不想死,求求您看在奴婢為你偷了那麼多次圖紙的份上,救救奴婢!”
君習玦心中驚奇不定,想到當初千歌向他獻策時,說北疆軍必然打不過胡族,莫非她敢那麼必定,是早想好了要偷佈陣圖嗎?內心如許思疑,君習玦口上卻說:“父皇,兒臣信賴雪尚宮不會這麼做的!她冇有來由這麼做!”
千歌又詰問:“那你迄今為止,交給我幾份佈陣圖?有備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