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藉機出宮,又給殿下傳了信,殿下能想得起來看我嗎?”女子悲傷的問。
君習玦感喟道:“可惜母妃與柔貴妃的乾係也不好,不然就能讓母妃勸服柔貴妃了。”
“五皇弟畢竟還小,等他長成氣候還要十幾年,柔貴妃和雪寧侯想攙扶一個幼兒談何輕易,有我和大皇兄在,幾近不成能。”君習玦道,“說句大不敬的話,父皇可否再活十幾年還未可知,以是柔貴妃最好的挑選是憑藉我或者大皇兄。”
此人不安的看了看兩旁,而後才排闥走了出來。一進門,一股熱氣立即劈麵而來,暖和的讓人忍不住放鬆身心。
君習玦低笑一聲,抱著她倒在裡間的大床上。
“好香,”君習玦在她耳邊道,“你身上的香味老是我最喜好的。”
君習玦將藥丸遞到她唇邊:“乖,快吃了。”
聽到腳步聲,男人抬開端,暖陽似的眸子諦視著來人,臉上神采更加溫和,淺笑道:“你來了。”
雪千伊點頭,歡暢的抱緊他:“殿下是人中龍鳳,總有一天會登上皇位的。”
身後的人衝他點了下頭,仆人立即打著燈籠分開了。
一個披著廣大的披風,把滿身諱飾的嚴嚴實實的人影快步走著,前麵一個一樣遮諱飾掩的仆人提著一隻紙燈籠給她照路。
來人漸漸將帽子揭下,暴露一張冰肌雪膚、娥眉青黛的麵龐,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男人。
正對門口擺著一張廣大的紫檀木桌案,琉璃燈罩下燭光亮亮,桌前一名男人溫潤如玉,眉梢眼角儘是柔情,他垂眸看著麵前的書卷,苗條似竹節的手指握著一根狼毫羊毫,正要下筆寫些甚麼。
“哦?”君習玦來了興趣,“你為何這麼感覺?”
雪千伊點頭:“萬一能發明柔貴妃的把柄,殿下想收伏她就輕易多了。”
君習玦還是一臉和順,手上的行動卻不容回絕。
“我必然會極力的!”雪千伊說,她想了想,道,“殿下,我模糊感覺柔貴妃和阿誰苗疆公主、駙馬的乾係很奧妙,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我幫殿下勸她,”雪千伊趕緊道,“隻是千歌一貫比較有主意,千舞又凡事都聽她的,我不能包管必然能勸服她們。”
雪千伊咬了咬唇,她也想過,不管如何都不能讓大皇子和皇後失勢,她之前還想著五皇子奪嫡的能夠性,現在立即把這個動機滅了,她想要二皇子即位,今後本身就能陪在他身邊了。
“如何了?”男人從桌案後走出來,停在她身前,伸手撫平她額前的亂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