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丫環在一旁叫,“三王子喜好蜜斯又不是蜜斯的錯!蜜斯憑甚麼讓她打!蜜斯,你就是太心善了!”
韋語茶咬著唇,眼中藏著痛恨,她之前覺得雪千歌必然會被她引誘,等雪千歌失態,誰另故意機重視她說了甚麼,必定多得是人痛打落水狗。但是現在她失利了,雪千歌反而抓住她的把柄反將了她一軍。
千歌眼神在徐德妃手上巨大的紅寶石戒指上一瞥:“德妃娘孃的戒指當真是標緻,可惜感染了人的血肉,那紅寶石也生生透出幾分血氣來,實在是詭異不祥呢。”
千歌朝徐德妃伸出了左手,纖長白淨的中指上帶著一隻精美的赤金虎魄戒,千歌看動手上的戒指,似在打量普通,語氣漫不經心的道:“臣若真想毀了韋蜜斯的麵貌,便用這一隻手了,起碼也能在那張標緻的麵龐上劃傷幾道口兒。”
“你開口!”韋夫人下認識的喊了一聲,而後神采更丟臉,她這一聲禁止,無疑顯得她心虛。但是語茶之前說的話,的確不該是一個大師閨秀說的。
徐德妃故作驚奇:“雪尚宮打了人家巴掌還不解氣,竟還想劃傷她的臉,本宮冇想到雪尚宮竟然有這麼暴虐的心機。”
韋夫人噎住,千歌抬出皇上的名頭來,借她天大的膽,她也不敢說皇上的不是。
“你胡說甚麼!”韋夫人怒道。
千歌一臉可惜的點頭:“看來韋蜜斯即便是捱了兩巴掌,還是不知恥辱,不明是非啊。”
“哦?本來德妃娘娘也感覺此舉過分暴虐,”千歌笑了一聲,道,“臣幫手柔貴妃娘娘措置後宮事件,前幾日剛見過一個宮女,彷彿是因為被皇上多看了幾眼,就被劃花了臉,丟進浣衣局。”
世人見韋語茶的模樣,看向千歌的目光都帶上了怒斥。
韋夫人低頭看了眼韋語茶,又揚聲道:“不管如何,雪尚宮也不該對語茶脫手,你這是濫用私刑!皇上委以重擔,不是讓你公報私仇的!”
“我與三王子有媒人之言,見麵又如何?”千歌淡淡道,“再說我們是光亮正大的見麵,不存在甚麼幽會之說。不然,以皇上的聖明,早就措置我了,還會委任我為尚宮,幫助柔貴妃辦理後宮嗎?”
徐德妃有把柄握在千歌手上,不敢再擠兌她,冷哼道:“雪尚宮無緣無端打了韋蜜斯,還是想想該如何向太後交代吧!”說完她就往中間走,明顯是不籌辦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