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心麵露欣喜,直接拋下韓霖,歡暢的朝這邊走過來:“雪mm,你如何會在這?”
流螢瞥見遠遠的一艘三層樓船開過來,飄蕩的旗號上寫著“沈”字,旗角一枚沈家商號的標記,遂道:“來了。”
“微臣遵旨!”戶部尚道,“皇上,物質備好後,微臣交給哪位大人?”
“極刑可免,活罪難逃,”元帝猶不對勁的道,“把工部尚拖出去打六十大板,上麵那些辦事倒黴的主子都給朕砍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千歌她們纔到那艘樓船,樓船很淺顯,船身成灰色,隻要簡樸怡人的裝潢,於來交常常的富麗大船中一點也不起眼,若不是旗號上的標記,誰能認出這是昭月第一富商沈家的樓船。
千歌悄悄為沈家的富有震驚,她對貿易不懂,但也曉得很多販子固然富有,但都是牢固資產,沈家為了尋求皇上庇護,財產已經縮半了,現在還能在不影響貿易運作的環境下,順手拿出十萬兩銀子,當真是富可敵國。
元帝冷哼一聲,大臣討情的這一會兒,他肝火稍降,工部尚是重職,官員不是說換就能換的,說砍了他也是大怒之言,但是官員通同一氣貪汙納垢的更加嚴峻了,若不敲打敲打他們,他們的膽量都能肥的裝天了!
這天千歌和千舞向院請了假,一大早就到了城外的船埠,坐在馬車裡翹首以盼。
一向比及中午,雪千舞道:“千歌,你是不是記錯了,沈蜜斯當真是明天到達嗎?如何到現在還冇到?”
元帝氣的把奏摺劈臉扔到工部尚的臉上:“你給朕清楚!兩岸五縣被淹掉大半,傷亡近萬百姓,另有四千百姓下落不明!無能!誤國!”
樓船泊岸,先是下來一些仆人,然後沈冰心和韓霖相攜而下,前麵跟著抱著寶寶的奶孃。之前都城的買賣多是沈父來做,這還是沈冰心第一次來都城,正獵奇的四周,便瞧見千歌站在不遠處,笑吟吟的望著她。
“如何?冇人情願?”元帝冷著臉道。
“我是想著安設好再去見你的,”沈冰心道,“爹爹也真是多嘴,驕陽炎炎,還害你跑一趟,早曉得你會來,路上我就不擔擱了,等了好久了吧?”
千歌的禱告冇被上天領受,翌日早朝,元帝大發雷霆:“洛河堤壩方纔修建兩年,竟然連一下都冇擋住,就被大水沖毀了,工部尚,這就是你向朕誇口的數十年不懼大水的堅毅堤壩?!”
“拿出你的一半產業佈施哀鴻,朕饒你一條狗命!”元帝冷冷道,“戶部尚帶人去監督,把他的產業給朕一一記下,如果有誤,差出的由你來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