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手掌鑽進褻衣,一起上移到胸口,隔著肚兜包住一朵豐盈的柔嫩,愛不釋手的緩緩揉捏。
“夜公子!”青扇欣喜的叫道,“我們之前還在說夜公子如何一向不來了呢。”
千歌臉一紅:“冇有,隻是夜間多夢。”
青枝看著千歌較著紅腫的唇,瞭然一笑:“夜公子這麼久冇來,蜜斯是不是馳念他,以是夢見他了?”
帶著曼陀羅花香的呼吸垂垂與她融會,兩瓣溫潤的柔嫩貼上她的唇,矯捷的舌在她唇線上和順一舔,就撬開她毫無抵當裡的唇瓣,長驅直入,肆意占有。
夜風撩起帷帳,絲絲縷縷的月光從視窗灑出去,千歌清楚的從夜鳳邪目光中看到慾望,不由心跳如擂鼓。
千歌一陣惱羞,她公然是太慣著青扇這丫頭了,轉頭必然要經驗她一頓。
夜鳳邪手指在衣服上悄悄撫過,一朵朵曼陀羅花就像活過來一樣輕微起伏,衣角縫邊涓滴看不出縫合的線腳,毫末之處都措置的極其詳確,他能夠設想千歌坐在繡架前,一針一線經心刺繡的模樣。
肯定夜鳳邪真的走了,千歌才一點點拉下被子,暴露一張紅透了的臉。
千歌趕緊接過信來看,前麵是問候馳唸的話,末端處提了有孕的事,字裡行間都流暴露喜意。
“千歌,方纔是我孟浪了,”夜鳳邪聲音嘶啞的道,“但我不會說抱愧的,因為你遲早都是我的人,你放心,我們結婚之前,我是不會做到最後一步的。”
“千歌做的,天然是最好的,”夜鳳邪目光灼灼的看著千歌,柔聲道,“我很喜好。”
“千歌……”夜鳳邪輕喚一聲,低下臉緩緩向她靠近。
千歌倉猝把不知何時被解開的褻衣繫上,拉起被子把本身重新到腳裹上,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你快出去!”
夜鳳邪停歇慾望,心中暗惱自控力太差,明顯不想委曲她的,剛纔卻忍不住冒昧了她,隻是若重來一次,咀嚼到那樣銷魂蝕骨的滋味,隻怕他仍會情不自禁。
千歌一時候心跳如擂鼓,彆開臉道:“我隻是還你情麵罷了,你拿歸去嚐嚐,不稱身我再改。”
“咦?蜜斯昨晚冇睡好嗎?”青扇看著千歌眼底淡淡的黑暈,問道。
“是嗎?”夜鳳邪輕笑出聲,看著千歌的目光和順又促狹。
夜鳳邪在暗處看的一清二楚,唇角的酒渦緩緩盛放開,這麼聰明又敬愛的千歌,讓他怎能不喜好!
摸摸被踢的腰側,夜鳳邪笑道:“冇想到娘子另有這麼彪悍的一麵,為夫今後的日子可真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