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縣尉大人家裡，兩個奴婢不當一回事，”千歌輕笑道，“但是我們雪家在祖母的教誨下，大家都是寬大仁慈的，祖母常說要以德治家，辦事公道，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輕饒一個好人，家裡才氣和樂安樂。”

春桃和春杏不成置信的看向水姨娘，隻見她眼裡滿滿的都是威脅，衝到嘴裡的冤枉立即頓住了。

“二蜜斯多心了，婢妾隻是就事論事，”水姨娘道，“還是先讓彩霞出來，聽聽她如何說吧。”

“水姨娘既然曉得需得彩霞出來解釋，怎的她還冇出來講明，水姨娘就急著咬定是我愛好吃燕窩，對媚姨孃的官燕打了主張呢？”千歌笑著說，“水姨娘這麼急著推到我身上，不知是甚麼原因呢？”

老夫人先免了她的禮，問：“那日是你去給媚姨娘送的燕窩？”

“彩霞扯謊！”白蓮叫道，“奴婢和招喜在淮安就瞭解了，如果說話能夠在莉香院說，何必躲到假山前麵！”

白蓮忙給老夫人和世人施禮。

春桃和春杏嘴巴動了動，想到內裡的家人，畢竟甚麼也冇說。

不管究竟如何，老夫人也不肯給外人看了好戲，順勢道：“你們如果招出實話，還能夠從寬措置，不究查你們家人，不然定嚴懲不貸！”

世人的目光立即移到了春桃身上，春桃倉猝跪下道：“奴婢冤枉！奴婢絕冇有更調燕窩！求老夫人明鑒！”

招喜也喊冤道：“奴婢向來不離媚姨娘擺佈，幾曾去過假山前麵見白蓮，彩霞在誣告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