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五蜜斯從小跟在姨娘身邊,見地並很多,”吳嬤嬤猶疑道,“如何能夠到都城還冇兩個月,就被那些女人給害死呢?”
喜鵲這才領命去了。
水姨娘越想越氣憤:“都怪這個賤人,若不是她長得一臉狐媚樣,公子如何能夠看不上五蜜斯!那天若不是她給陸氏討情,陸氏早被休了,我已經成為主母了!都是這個賤人害的!”
到張家密查動靜的婆子返來把事情陳述給青扇,青扇又眉飛色舞的轉告了千歌,末端拍拍胸口,大大鬆了口氣的模樣,“總算是把三蜜斯給嫁出去了,看她今後還如何害蜜斯,阿誰張家也都不是好人,恰好去禍害他們家!”
七月盛暑,房裡擺著冰塊都消不了暑熱,青枝拿著扇子對著印花荷葉盞裡的冰塊扇,把冷風送到千歌身上,青扇批示著小丫環往房裡灑下水,趁著空檔兒抱怨:“本年夏天真是太熱了,這都七月末,快入秋了,還熱的能烤死人。”
千歌把帖子接疇昔瞄了一眼,暗道也的確是這個時候了。
吳嬤嬤擦了擦眼淚,說:“我們五蜜斯身材一貫很好,從小到多數冇生過病,如何會一到都城,就病的冇了呢,老天爺太不開眼了啊。”
婉柔閣裡倒是在第二日早上,迎親的步隊到了府門,丫環喜娘來給新娘上妝時,才獲得這個動靜。
千歌緩緩站了起來,道:“這還真是天大的不幸。”
“蜜斯,要不讓流螢去抓吧,”青扇眼睛發亮的說,“流螢會飛,必定幾下就抓完了。”
青枝也眨巴著眼睛等候的看向流螢。
流螢立即走出房間,從一個婆子手裡拿過網兜,然後在一片驚呼中輕飄飄的於樹枝間展轉穿越,冇一會兒,統統的蟬鳴聲都消逝了,流螢落在地上,把裝滿蟬的網兜扔給婆子,又回到千歌身後站著,麵不紅,氣不喘,身上的勁裝冇汗濕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