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趕緊跪下,眼中閃過一抹憤懣:“老夫人,您叱罵兒媳,兒媳不敢有牢騷,但起碼要讓兒媳曉得究竟犯了甚麼錯。”
“光是剝削罰冇當然攢不了這麼多,”雪敬仁憤恚道,“她是擅自收了彆人的送禮,拿我的官印給彆人行了便利!”他就說為何丹陽縣有錢的商賈不比其他縣少,怎的他這縣令卻比不上人家繁華,本來竟是這賤婦暗中搞的鬼!
“甚麼銀子,甚麼貪墨,”陸氏強自平靜道,“兒媳不懂老夫人在說甚麼。”
“冤枉啊!”陸氏勉強壓下心中的發急,“這不是兒媳的帳本,這是有人栽贓讒諂的!兒媳掌家以來一向勤勤奮懇,一個銅板都冇有貪墨過,還請老夫人和老爺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