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紅得了便宜還不滿足,又諷刺了陸氏幾句,輕視的對世人哼了一聲:“大蜜斯還等著我服侍,就未幾陪了。”說完甩動手帕走了。
想到這千歌俄然生出一絲迷惑,煤炭固然很贏利,但是畢竟隻一個小縣城罷了,皇上應當還不看在眼裡,如何就直盯著譚家,硬是滅了他滿門,乃至連累很多族人呢?
趙嬤嬤嚇得趕緊噤聲,不敢多說了。
這華服男人身後侍立著一名身穿勁裝的黑衣男人,恭敬的對他道:“爺猜的冇錯,譚佑公然藉著隨母上香,把‘玉龍望天’藏到這梵刹來了,譚誠父子真是好大的膽量,發明神物不報,被人舉發了還矢口否定,欺君罔上其心可誅!”
趙嬤嬤在一旁勸道:“夫人,您何必跟一個賤奴置氣,氣壞了身子多不值得,等會出來見到譚夫人,找她實際不遲。”
譚家能穩坐十多年縣令,必然是往上麵貢獻了很多銀子的原因,隻是這一次,盯上他譚家的是皇上,便是奉上再多的銀子也無用了。
華服男人淡淡道:“既是被人舉發的,譚誠哪敢承認,承認了就是心胸不軌,連累滿門之罪,倒不如賭一把。”
這時候湘紅與譚夫人母女說了一句甚麼,兩人的目光同時落在了陸氏她們一行人身上,漸漸的向她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