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起興趣的艾德蒙細心地尋覓著暗門的入口,暗門的背後必定是個密室。像這類貴族們的密室內裡大多放著寶藏或者是不為人知的辛秘。如果是前者他很樂意去代為保管,如果是後者的話,訛詐一筆也是功德――固然是這具軀體的家屬,操縱起來有些費事。
“小少爺您好。”
艾德蒙癱著臉點了點頭,接下簡樸的早餐和果盤表示對方退下。他吃了幾片麪包,燻肉喝了杯牛奶,感受半飽後便籌辦取出昨晚的戰利品翻閱一番。他剛翻閱了幾頁精靈語教程,便聽到了拍門聲。
“叩叩叩。艾德蒙,我是莫爾斯,我能夠出去嗎?”門口傳來莫爾斯的聲音。
“切,這是個無聊的傢夥。”得出這個結論的艾德蒙不甘心處所動手裡的書四週轉了轉。隨後發明這裡的有些陳列也是也是仿古設想,有些相沿了精靈族的咀嚼。他皺著眉看了看那隻較著仿造的銀質水壺,固然款式上是精靈固來愛好的煩瑣斑紋,但是很較著不是出自精靈之手,做工略顯粗糙。
女傭彎哈腰行了一個禮說:“是夫人安排的。”
莫非這個伯爵有精靈血緣?
艾德蒙緊隨厥後,留意著四下的環境。他們穿過花圃從一扇偏門裡出來,並冇有顛末大廳。隨後他被帶上了二樓的一間屋前。
在對方提示下發明本身拿著的竟然是本無聊詩集的艾德蒙緩慢地將書扔回了桌麵,並且毫不粉飾地拍了鼓掌表達本身的討厭。
終究他冇有找到甚麼仆人的影子而是在一處茶幾上找到了一隻銀質水壺,內裡裝著滿滿一壺水。他給本身倒了幾杯水喝下後,感受身材舒暢多了,煩躁的表情也終究安靜下來。
太奇特了。他很少做夢,即便重生到這具軀體上也很少夢到甚麼,更不必說像如許實在的夢魘。那種無助、蒼茫和壓迫感即便是醒來還是不測的清楚,抓著他的心臟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聞言,莫爾斯有些難堪。常日裡本身和這位被忽視的弟弟並冇有甚麼交換,本身的重視力全在吸引父親的目光以及皇室的讚美上,以是即便對本身母親虐待這個弟弟的事有所聽聞也冇有插手。畢竟,作為父親的伯爵殿下想必也曉得有這件事,既然父親都罷休不管,本身當然也冇需求插手甚麼。隻不過像如許直接地被說出來,本身的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
“請進。”艾德蒙敏捷地將手裡的書塞回空間袋裡,順手拿了本桌上的書。
如果他冇有記錯的話,他分開的時候明顯住的是樓梯間裡儘是灰塵的雜貨室。麵前這間屋子明顯和那間雜貨室冇有半點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