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台第一妙手的周爸爸明天起得格外早,天還冇亮就爬起來了。
陸抑玩味地含著他的耳垂:“乖孩子,來,持續。”
陸抑:“吃飽了?”
陸二爺:……
周懷淨不動了:“二叔,我能夠本身脫。”
周懷淨:“二叔,你真會玩。”
陸抑捏著他的臉眯著眼:“小混蛋,還曉得跟我活力了?”
陸抑讚美點頭:“不錯。”
他鷹隼似的目光鋒利地盯了一下陸抑,此次卻將話頭直接對準本身的愛徒。
陸抑嘲笑,咬住嫩生生的屁股,周懷淨掙紮著扭著身材還是冇能逃脫魔爪,被勝利地留了個牙印。
陸抑把他的手推歸去,淡淡莞爾:“你吃吧。”
周懷淨卻不感覺有涓滴的美感可言,他隻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委曲地控告:“二叔是好人!”
“什、甚麼?”
――陸抑,你太快了。
鋼琴的前奏和順綿長,柔緩纏綿,漸漸地,琴聲堆疊逐步加快,兩隻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快如幻影,熾熱灼烈的琴聲彷彿連鋼琴都要燃燒起來,痛苦、固執、桎梏不斷地螺旋上升,過程格外冗長,彷彿達不到自在的那一刻,最後驚雷炸響,一聲轟然,將緊繃到頂點的琴聲推向顛峰,連腦海都在嗡嗡地動顫絃音。琴聲漸漸和緩,涓涓細流般淺淺流淌,悠悠飄零。
陸抑:“寶貝公然耐久。”
陸抑黑著臉走到衣櫃前取出衣物改換,再去盥洗室洗漱,目光瞥過已經清理潔淨的浴缸,但地上丟著周懷淨摔進水裡弄濕的衣物,那條紅色小內褲蔫噠噠地掛在壁沿上。
“好吃嗎?”陸抑問。
他彷彿看到周懷淨的神采明晃晃地貼上了“無辜”兩個字,身後的陽光好像純粹的聖光覆蓋在他身上。
周懷淨眨巴眼睛:“冇有。”
周懷淨莫名抖了抖,縮縮脖子說:“哦。”他拿起銀色的小叉子叉了小塊蛋糕,含進嘴裡,冰箱裡剛取出來的有點涼,又甜又軟,入口即化。周懷淨有了吃的,頓時健忘了要夾著尾巴做人,舔著嘴唇上的巧克力粉,喝了一口牛奶搭配著,舒暢得連陽光都是暖和緩煦的。
周懷淨獲咎了睚眥必報的小人,但現在這類環境,誰給他舒暢誰是大爺,無節操地誇獎:“二叔最耐久,二叔頂得好深好棒。”
兩人吃了一頓溫馨的午餐。
“接著爸爸,不準停。”陸抑貼著他的耳廓,廝磨著似在尋覓一個愛好的角度,等候著將獠牙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