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此時正與幾個親信在書房中議事,就聽門外有寺人來報,說是五殿下求見,就在書房外。
那周大人細心察看很久後纔將叫子放回案前,考慮半晌後恭敬道:“回殿下,微臣年青時曾遊曆梟族,那邊一個部落的男人好養凶禽,隻要年滿十二,就須養隻隼為寵,而這叫子,就是用來節製那隼的。”
“不敢欺瞞父皇,確切當真。”安熙寧手吊頸著繃帶,肅容道。
太子好半天賦找回本身的言語,穩穩心神道:“五弟,這是如何回事?”
“是,父皇,”太子不卑不亢道,“前日五弟受傷來到東宮,說是在北營樹林中被五個黑衣人偷襲,幸托父皇洪福,才隻受了點皮外之傷,還宰殺了一眾黑衣人,並在黑衣人身上發明瞭一管金製叫子。”
快馬加鞭地回了北營,安熙寧向小硯台交代幾句後便先行回了宮。
太子當然不會反對,直接就將叫子給了他:“周大人但是有甚麼設法?”
“兒臣願同李將軍一同出戰。”二皇子大步邁出,跪在李威遠身邊。
“寂靜!”站在龍椅旁的大寺人高喝一聲,在明德帝的表示下從太子手中接過叫子上交。
“本來如此。”安熙寧煥然大悟。
隻在第一個射殺的黑衣人身上找到一管金色的金屬叫子,有成年男人的食指是非,卻隻要筷子般粗細,冇有雕紋,更冇有流蘇,平平到毫不起眼。
一口鮮血噴出後,黑衣人倒地而亡,死時眼睛還大大睜著,似有不甘與驚駭。
明德帝語氣暖和,卻讓人產生傷害的錯覺。
太子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安熙寧一眼:“更何況還是我們大夏名不見經傳的五皇子。”
“如此說來殿下以為是何人所為?”
太子停頓半晌,看了眼李威遠一係的嚴參將,緩緩道:“任北營的嚴參將為右前鋒,攻打梟族。”
朝堂之上,明德帝的麵龐隱在珠簾之下,看不逼真。
一人在打鬥中被安熙寧刺中奪了性命,一人卻在被活捉後服毒他殺。
“不錯,”李威遠站出一步:“皇上,末將也可證明此乃梟族中人所具有的,末將在疆場上俘虜過一個梟族人,他身上的叫子就如皇上手中的一樣。”
明德帝目光沉沉地看向跪著的兩人,既冇反對,也冇恩準。
“是,父皇,”安熙寧壓下唇角的笑意,“如果兒臣冇有記錯,半月前南邊的苗國曾有上書,但願我朝能派兵彈壓他們海內流民的□□,當時你就派了李將軍前去,與苗國國王也已商定,若兒臣冇有記錯,過兩日就要解纜,若臨時改換主將,怕是會擾亂軍心,也失期於苗國國王,有損我大夏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