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安熙寧剛纔答的急,嘴上的紗巾被他扯去,暴露腫脹通紅的兩片唇瓣,上唇幾近要抵到鼻尖,看起來非常慘烈。
安熙寧的寢宮毫無皇室該有的豪華之氣,子畫獵奇地在內裡轉了一圈,隻見牆上掛的除了他容身的一幅畫,其他皆是長劍,案上全無裝潢之物,除了文房四寶,便隻剩下兵法名著。
皇後心急,早失了常日的安閒,三兩步地走到床前,焦心道:“寧兒這是怎的了?”
安熙寧猜疑地接過銅鏡,嘴裡嘀咕著這小主子實在是不經嚇,還神神叨叨的,真是慣不得,這今後可如何當王府的總管。
一行人來到正陽殿時,太醫正給安熙寧診脈。
“冇有,母後,五弟生性跳脫,你們多體貼點也是普通的,再則兒臣作為兄長,理應多照顧幼弟,又怎會有撚酸妒忌的動機。”
正談笑間,皇後的貼身宮女進了來,跪隧道:“啟稟皇後孃娘,太子殿下,奴婢方纔傳聞五殿下回宮了,還宣了太醫去正陽殿。”
“你!”皇後被個小主子搶白本就不悅,現聽他如此說,不由就上了火,“陛下讓你去照顧寧兒,你就是這麼照顧的?來人!”
萍兒分開後走至皇後身邊扶她坐下:“母後不必如此擔憂,想來五弟也不會出甚麼事。”
安熙寧耷拉著腦袋:“兒臣也不知,早上醒來時便成瞭如許。”
安熙寧頓時心如死灰,莫非他的一張俊臉就這麼毀了?那他另有何臉孔去見他的子畫,必然會被嫌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