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一聽便沉了臉:“那寧兒的嘴是如何回事?”
“母後多慮,五弟畢竟是皇子,他們不敢以下犯上的。”
皇後說著便有淚光閃現,太子頭痛,隻好軟言安撫:“母後不必如此介懷,父皇立兒臣為太子,必是抱予厚望,兒臣又怎能孤負。雖落空些東西,但也收成是很多,冇有舍,又哪有得。”
鬍子斑白的老太醫看了這麼多年的病都冇探出是何病症,不由冒了盜汗。
錢太醫見被點名,一頭盜汗便下了來,隻要出列道:“回皇後孃娘,太子殿下,剛微臣給五殿下號脈,並未診出有甚麼不適。”
萍兒分開後走至皇後身邊扶她坐下:“母後不必如此擔憂,想來五弟也不會出甚麼事。”
安熙寧的寢宮毫無皇室該有的豪華之氣,子畫獵奇地在內裡轉了一圈,隻見牆上掛的除了他容身的一幅畫,其他皆是長劍,案上全無裝潢之物,除了文房四寶,便隻剩下兵法名著。
“母後,你就彆問了。”
皇後將信將疑,太子則從前麵踱步而來,見自家弟弟一副焉焉的模樣躺在床上,不由皺了眉:“若真隻是上火,以你的性子會從北營返來,還勞師動眾地請來太醫?”
皇後蹙著眉頭,憂心忡忡道:“但願如此,母後隻是怕你弟弟生性魯莽,又在虎帳當中,若與那些將士產生吵嘴打了起來,那可如何是好。”
“娘娘,”小硯台跪倒在皇前麵前,涕淚聚下:“都是主子不好,昨日不該拿熱茶給殿下,才讓殿下不慎傷到。”
皇後感喟:“你父皇也真是,寧兒在時嫌他鬨的慌,這一不在又惦記取,令是他本身下的,成果昨兒個跟我討人,你說這算如何回事?”
他對小硯台除了主仆交誼外,也感激於他宿世在他危難之際未單獨拜彆,因此平時裡對他也多有照顧,現見他有難,就當即出聲討情。
看著床上狼狽模樣的安熙寧,子畫輕笑:“此次可獲得了經驗?若下次再敢輕浮本仙,本仙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後大驚失容,一顆心彷彿被狠狠地拽了一下:“寧兒,你怎會如此?”
隻因安熙寧剛纔答的急,嘴上的紗巾被他扯去,暴露腫脹通紅的兩片唇瓣,上唇幾近要抵到鼻尖,看起來非常慘烈。
安熙寧頓時心如死灰,莫非他的一張俊臉就這麼毀了?那他另有何臉孔去見他的子畫,必然會被嫌棄的!
“我但是你母後,怎能不問?”皇後大急,看著安熙寧問,“寧兒你為何總用帕子捂著嘴,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