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寧看的臉紅心跳,抖動手翻開了新的一頁,還是剛纔的青年與少年,隻是場景換成了室內,隻見一池春水中,前麵趴在池邊,濕透的衣衫顯出透明之色,半掛半落的搭在左臂處,順著後背滑落下來,身後的男人雙手握著他的細腰正在儘力耕耘。
“本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玫瑰膏,子畫白白的皮膚配上這個紅色的膏脂必然很都雅!”安熙寧摸摸發癢的鼻子,他怕本身流鼻血。
“既如此,皇兄你又何必將剛纔的小寺人趕走,讓他替我們找書豈不是更快,你看這裡藏書成千上萬,我們要找起來還不比及猴年馬月。”
安熙寧不平,梗著脖子道:“母後,兒臣對您的孝心但是日月可鑒,六合可表的,您可不能冤枉兒臣。”
安熙寧滿臉猜疑地將箱子翻開,隻見內裡擠擠攘攘地放滿了冊本,封皮精彩且無蟲蛀征象,可見這堆書還是曾被人埋頭保管著的,定睛看去,最上麵的一層上還題了書名:“龍陽十八式,南風,分桃之喜……這都甚麼亂七八糟的。”
“胡說甚麼!”太子神采爆紅,後又感覺本身反應過分,清咳一聲道:“小的時候偶然間發明的。”
“咳,小硯台你先出去,本王想本身待會,有事會叫你的。”
當真將膏脂盤點完後,安熙寧將一瓶竹葉香的膏脂拿出放在懷中,又將彆的膏脂放回到盒中蓋好,才心對勁足地去看太子送來的書。
這倒是個題目,太子沉吟半晌俄然伸展了眉眼道:“前段日子父皇剛給我裝備了一支暗衛,飛簷走壁,來無影去無蹤,我讓他們將這箱子書送到你府裡去,包管神不知鬼不覺。”
“客氣客氣,以是你哄人的手腕拍馬也比不上皇兄我。”
“這個好,平淡悠然,子畫必然子畫。”
因而懷著謹慎思的安熙寧暗搓搓地去了書房,剛一進門就嚷嚷開了:“小硯台,今天下午太子命人送來的箱子在那裡?”
皇後見安熙寧一來就膩到了子畫身邊,半打趣半吃味道:“都說有了媳婦兒忘了娘,原母後還是不信的,但今兒個是不得不信了,這一來,母後還冇叫呢,就先去找媳婦兒了。”
小硯台退下後,安熙寧立馬將盒子放在了書桌上,用袖子擦了擦,神情嚴厲地將蓋子翻開,內裡整整齊齊碼了六個寬口小瓷瓶,不消想,內裡盛著的必然是上午他和太子去太病院要的膏脂,冇想到那些個太醫行動還挺快,今後必然要重賞!
太子將安熙寧帶去的處所恰是藏書閣,兩人出來後就瞥見滿架子的書密密排著,因為長年不通風又不能見光,因此內裡充滿了陰冷之氣以及濃濃的書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