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弟太謙善了。”
“父皇,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也,萬不成鬆弛。皇陵之事可暫緩一二也不甚要緊。”
“真要我幫?”
安熙寧喃喃,他知自家皇兄自小就胸有溝壑,凡事都喜步步為營,知己知彼。
早已靜候在旁的大臣們當即跪地相迎:“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當然不是,”安熙寧否定,然後扭捏道:“隻是看完,皇兄你可不能奪人所好。”
太子還是一副溫潤的模樣,待二皇子走遠後才帶著安熙寧分開。
“如何?”太子挑眉看他,“隻許梟族給我們大夏放探子,不準我們給他們放?”
“二皇弟慢走。”
安熙寧轉頭看去,隻見二皇子安熙哲從後而來,五官立挺,眉眼頎長,平心而論確切是個美女人,隻是,誰讓此人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敵。
“皇兄像這類人嗎?”太子佯怒道。
卷軸一點點被攤開,現出內裡的白衣男人,清冷而不孤傲,絕麗卻不妖豔,如同謫仙般不落凡塵。
堂上的武將皆蠢蠢欲動,這北營小將的官位雖小,但在軍中極其首要,若能安□□本身的人,那可就太妙了。
卯時,明德帝一身黃袍,正步走向意味著無上權力的皇座,身後的寺人大聲唱和:“皇上駕到。”
“如此說來還真是我的機遇來了。”
一武將正要出列,卻被安熙寧搶了先。
“齊大人莫急,暫緩罷了,並非是停,國庫一時籌不出銀子不代表一個月後也籌不出,你再歸去與工部幾個大人籌齊截下也是無益。”
安熙寧垂了頭,不帶這麼打擊人的。
“還挺奧秘,罷了,”太子笑起來,起家一整袖袍,“待會我還需去見幾個親信,跟他們籌議下明天早朝的事,就先走了。”
“這倒未曾,”明德帝沉吟半晌:“愛卿們可有好的人選?”
李威遠隱在武官當中,此時被點名,隻要狠狠地瞪了戶部尚書一眼,站出道:“啟稟皇上,近幾年我大夏雖是四海安寧,但一些虎狼之族不成無妨,兵將之事萬不成鬆弛。”
“多謝皇兄。”
“大皇兄,五皇弟,我另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告彆。”
“眾位愛卿,本日可有本奏?”
“皇兄,”安熙寧俄然就有了羞怯之意,梗著脖子辯駁道,“我心中已有屬意之人,此生非他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