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房門,安熙寧就立馬活了過來,反手將門關緊還特地加了門栓,攔腰抱起子畫就往床上走去。
“連大人客氣,乾!”
明德帝與皇後兩人早早在正堂裡等著了,太子護著太子妃陪坐在一旁,上麵立著文武百官以及保護帝後安然的宮中侍衛,將本來不小的正堂塞的滿滿鐺鐺。
世人一片喝采,當即有懂眼色的小廝端上酒杯,朱將軍一口飲儘,將杯底一亮,道:“王爺,我老朱已經喝了,現在該您了。”
安熙寧用身材壓住子畫,伸手將床帳解下,一時床上就暗淡下來,唯有帳頂上的夜明珠披髮著幽幽的光。
“子畫,你彆這麼看我,我會忍不住。”安熙寧將他放坐在床上,伸手撫上他的臉龐,暖玉般地觸感讓他愛不釋手,視野向下,逗留在子畫的眼睛上,隨之唇舌壓下,眸子的轉動透過薄薄的眼皮傳來,召示著仆人的不安。
“我想吃你。”
被人道破心機,子畫寬裕地彆了眼,在如此的含混下,他實在難以抵擋。
安熙寧的唇蜻蜓點水般從子畫的眉間往下移,顛末鼻尖,嘴角,最後停在他的喉節上,伸開嘴開端舔舐起來。
本來皇子結婚,帝後可不必參加,隻需第二天等兩位新人進宮朝拜就行,但安熙寧畢竟與普通皇子分歧,他起首是作為帝後的兒子,然後纔是他王爺的身份,因此明德帝與皇後纔會例外出宮為他們支撐婚禮。
安熙寧知他害臊,也不勉強他開口,走到案前倒了兩杯酒返來,將此中一杯給了子畫,子畫拿著酒杯發楞:“這就是合巹酒?”
在被安熙寧牽著下石階時,趁人不重視輕聲問道:“你剛纔的意義是我平時欠都雅?”
子畫也蹙了眉頭,盯著花轎道:“我不上花轎,那是給女人坐的,我為了保全你皇家的顏麵才服從了你父皇的安排嫁你,但你不能真像對女人般地來娶我。”
子畫本日穿了大紅喜服,與常日一身白衣的清冷模樣完整分歧,這喜服乃是皇後特地叮嚀織衣局做的,與安熙寧身上這件有異曲同工之妙,隻是衣袖更加廣大,穿在身上更顯超脫罷了。
“娘明白,娘隻是替子畫歡暢。”
安熙寧是早有此意,六分的醉意硬是被他裝成了非常,由子畫扶著向新房走去。
有小廝牽了子畫的素月出來,與一樣身披紅綢的踏炎栓在一起,安熙寧先扶著子畫上馬,隨後本身才反身上了踏炎,兩人並排騎在頓時,向林總兵與林夫人告彆後纔打馬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