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此時已是跪倒在地,叩首道:“皇上,主子該死,主子冇有防備全麵,才讓皇上您遭了歹人的道兒。”
安熙寧點頭,深吸一口氣想將出口的笑咽歸去,但隻要看到子畫這副裝模作樣的模樣就忍不住發笑,在太子又一次帶沉迷惑的眼神看過來時,他終究忍不住附到太子耳邊道:“皇兄,子畫底子不懂醫術,更彆說甚麼懸絲診脈了,我看他現在一本端莊的模樣,還將父皇唬的一愣一愣的就想發笑。”
太子藉著廣大的衣袖暗中拍了安熙寧一下,不動聲色道:“父皇跟前,五弟你收斂點。”
室內一片的沉寂,連明德帝和皇後都一臉詫異地看著子畫,冇曾想自家皇兒看上的還是個杏林妙手,而此時的安熙寧倒是忍笑忍的辛苦,不竭地將頭往下低,深怕被明德帝他們看出甚麼馬腳。
“福全你有何事?”
“甚麼,”賢妃柳眉倒豎,“那他有冇有體例解毒?”
春枝嚇得癱軟在地,抓著賢妃的衣襬哭道:“奴婢去,奴婢這就去,求娘娘必然要保奴婢一命。”
安熙寧站出道:“父皇,您曾下旨,若誰能治的了您的夢魘之症,您不但賞黃金千兩,還能無前提滿足他的慾望,您這話可還當真?”
思來想去,他現在已是騎虎難下了,隻能硬著頭皮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朕身為一國之君,國之榜樣,當然是一言九鼎,且聖旨已下,又豈是兒戲。”
“皇上,”福全跪在明德帝麵前道,“主子剛聽公子說您中的迷夢混在熏香裡就不易被髮明,主子這思來想去也就您夜裡用的香有機遇被人脫手腳了,如若真是如此,就是主子瀆職,主子不敢推辭任務,但求皇上給主子一個將功贖罪的機遇,親身將那歹人給繩之以法。”
“好,此事就交給福全你去辦,有了線索隨時向朕回報。”
兩人分開後,明德帝將茶杯重重一放,氣道:“都說女生外嚮,朕生個兒子這胳膊肘也是往外拐的,這下朕要給本身的皇兒指個男兒結婚,朕的臉麵熟怕都要丟儘了。”
“這……”明德帝犯了難,他當然曉得安熙寧此時說這話的企圖,作為一個父親,他如何能承諾的下口,但作為一國之君,他最首要的就是信守信譽,現在聖旨已下,天下之人皆看著他的一言一行,若此時懺悔豈不是失期於民,丟了皇家顏麵,今後再推行政策又有那個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