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二皇弟,你來晚了。”
子畫牽起安熙寧的手,眼神暖和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此生此世,毫不相負。”
安熙寧急道:“父皇,您都冇讓子畫診過脈,如何就能妄下定論。”
“皇兄,你走後那白衣人向著城東去了,父皇怕你遇不到他,就派了我和二皇兄一同來找,至於父皇和母後,他們已經先行回宮了。”
“母後怎能不擔憂,你們如此混鬨,可有想過待會你父皇見到子畫時會是如何的風景?”
“船到橋頭天然直,娘娘放寬解就是。”
“不讓我胡說,現在就給我讓開。”
他說著去看太子身後的兵士,眼裡帶著點核閱,太子又豈不知他的心機,內心不由感慨自家的弟弟終因而懂事了,不再莽魯莽撞,也學會了防人,當即暢懷道:“五弟不必擔憂,本日我帶出來的皆是身邊的親信,必然不會泄漏半點風聲。”
正說話間,明德帝出了來,一見站著的子畫,當即就黑了臉。太子在一旁察言觀色,在明德帝發怒前搶先道:“父皇,這就是您讓兒臣找的白衣人。”
“有勞福公公了。”
太子不悅道:“流言豈可儘信?”
太子微訝,驅馬與他並立而行:“五弟你如何來了,父皇與母後他們呢。”
安熙寧暗裡告饒,不然以子畫的性子,歸去後又要被他明裡暗裡地諷刺了。
“是,也不是,”安熙寧不想讓太子曲解,解釋道:“我承認,父皇的夢魘之症我兩確切早已知情,但這並非我兩所為,而是賢妃在父皇身邊安插了眼線,讓他在父皇燃的香料裡下了藥,但子畫已護了父皇神識不被藥物所侵,隻是夜裡會做些夢罷了,我不想與父皇反目,也不想與子畫分開,因此纔會出此下策,請皇兄必然要包涵。”
安熙寧說完便跪了下去,他自知有錯,也不敢坦白,隻能祈求太子能夠諒解一二。
剛進宮門就有福全在那候著,看到太子他們趕緊上前見禮,偷眼看中間的白衣人,福全嚇了一大跳,這不就是五皇子心尖上的那小我嗎,莫非皇上要找的拯救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