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畫掙紮開來,回身用手上捲起的書敲了下安熙寧的前額:“都曉得我是騙你的了還要問,安熙寧,你真是越來越傻了。”
“不是,再往上點。”
“即便如此,也要多謝老神仙救朕一命,”明德帝再次拜謝,躊躇一番後道,“朕還一事相求,不知老神仙可否幫手。”
又到了一個分枝處:“子畫,是這裡嗎?”
“為了我父皇,也為了你,”安熙寧抓住他的手放在掌心,“子畫,我父皇被夢魘所纏已近十天,宮外流言四起,都說你是禍首禍首,固然剋日被壓抑,但不保哪日便會發作,我記得你曾說這是讓父皇承認我兩婚事的契機,就不知你該如何去做,可需我的幫忙。”
子畫拿過遞來的茶杯喝了一口,自大道:“本仙脫手,還會不成?”
小狼固然吃的滾圓,但技藝卻還不賴,毛茸茸的一團撲騰著在地上跳動的鞭子,玩的不亦樂乎。
“本仙不能,但有一人能。”
停頓一下後又問道:“朕是不是說夢話了?”
爬了將近五米高,夠著了第一枝分枝,安熙寧低頭叫:“子畫,是扔在這裡嗎?”
安熙寧愁悶,將臉埋在子畫的頸間:“我感覺你是騙我的。”
安熙寧頓時心疼了,將唇印在牙印處,又伸出舌頭繞著牙印舔了舔,濡濕的感受讓子畫一時不知所措地紅了臉。
明德帝神采驚魂不決,就聽上方傳來人聲:“孽畜,休傷人道命。”
子畫輕笑,拉著他在桌邊坐下:“你此時來找我,是為了何事?”
安熙寧滿口承諾,子畫竟也有讓他幫手的一天,本身作為一家之主終究有效武之地了,隨即脫了外袍,雄赳赳問道:“子畫,在哪棵樹上,我給你拿下來。”
“還不是,再持續。”
明德帝強自穩了心神,向老者見禮道:“多謝老神仙相救。”
同一時候,宮外的子畫展開了眼,剛走下床,中間的安熙寧就湊了上來:“子畫,打算停止的如何樣?”
安熙寧無語,抓起掌中的手便啃了一口,子畫瞪他:“你如何跟小狼似的,這麼大了還需求磨牙?”說著將手抽回,遞到安熙寧麵前,隻見白淨的手背上印著兩道淺淺的牙印,在一片雪色中透著一點紅,格外顯眼。
“朕剋日不知是何啟事,老是惡夢連連,不知老神仙可有處理之法?”
安熙寧眯著眼睛往上看那幾根屈指可數的枝椏,迷惑道:“子畫,你丟了甚麼東西在上麵,我如何冇看到。”
知他是害臊了,安熙寧也不點破,恰好此時小硯台找他彙報府內事項,他便被子畫趁機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