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故生如此大的氣。”

“殿下既然曉得是五皇子所為，何不將之奉告皇上？”

“這就要看殿下您如何說了，”徐側妃輕笑，附到二皇子耳邊低語幾聲。

正春殿裡，二皇子將書桌上的紙硯一掃落地，赤紅著雙眼對跪滿在地的寺人宮女們吼怒：“滾，全都給本殿下滾，滾！”

“回側妃娘娘，殿下在書房裡，但是，但是……”

“竟然連你的流言都出了？看來是得好好整治整治。”

“父皇，”二皇子麵露難色，“兒臣有話不知當不當講。”

因為年關將近，很多政務需求在年前措置結束，因此明德帝這幾天一向是忙的兼顧乏術，也就冇了時候去後宮廣撒雨露，一向宿在泰德殿。

都說福無雙全，禍不但至，不久宮外就傳播起明德帝被鬼怪纏身，夜夜不得安眠的動靜，更有知情者繪聲繪色地描述了啟事。

明德帝心中瞭然，麵上卻不顯：“哲兒，你為何有此一說？”

“父皇，兒臣昨日出宮，聽到一個傳聞，”二皇子稍稍停頓，偷看一眼明德帝，然後持續道，“說五皇弟帶返來的阿誰白衣男人是個妖孽，還說您的病是由他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