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任保衛擊掌連道三個好,“嚴參將公然大仁大義,就不知你這份忠心到底忠的是哪一家。”
“哦?說來聽聽。”
任保衛拍拍馬脖子:“能有何為?嚴參將未免太多疑,此時就剩我兩,我又能將你如何?”
嚴參將瞋目而視:“你與五殿下千方百計要將本將留下,到底意欲何為?”
“大王子,不成魯莽,部屬見那夏軍撤退之時井然有序,不似慌亂而逃,且成心放慢腳步讓我軍追上,誘使我軍來此山嶴,細想起來恐是有埋伏啊。”
安熙寧帶著部分兵將放緩了法度,遙遙見到遠處有馬蹄聲傳來,才令世人假裝四周崩潰的模樣向山嶴處奔進。
史傑那沉著臉頗不耐煩,他向來看輕文人,感覺他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還老是唧唧歪歪事理一大堆,最是無用,此時還不懂眼色,非要撞到他的跟前來。
史傑那原想去殺了安熙寧,無法亂箭如雨而下,他擺佈抵擋,底子得空他顧,身邊的兵士一個個倒下,護在本身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他暴露的馬腳也越來越多。
嚴參將變了神采:“你這話是何意義,本將忠的當然是當明天子,任保衛,你可不要在此胡言亂語,含血噴人。”
梟族軍隊圍堵在洞口前,安熙寧他們就在山嶴的中心與之遙遙相對。
“連將軍,兵不厭詐,謹慎駛得萬年船啊!”智囊在一旁急道。
安熙寧身後的兵士有序而出,拉起手中的弓箭,紛繁向仇敵射去,與此同時,四周的崖壁上俄然現出夏朝兵士,五人把持一架巨弩,萬箭齊發,向梟族軍隊射去。
“是。”
因而在二皇子找上門來,許給他高官厚祿時,他動心了,與其一輩子不為人所知,在副將的位置上庸碌平生,不如豁出去,拚一個斑斕出息,何況他另有個兒子需求他去為之鋪墊,追求好將來。
嚴參將此時已是麵如死灰,他剛過不惑之年,但參軍已近二十五載,從一個毫無背景的毛頭小兵,一步步走到現在的參將,此中的九死平生隻要本身明白。
“到現在你還嘴硬,你可知你的所作所為會扳連到的家人親戚?”
安熙寧放動手中的彎弓,冷眼看著麵前雙方麵的虐殺,心內卻無一絲波瀾。
林子裡,嚴參將心境難平,牽著馬就要下山:“任保衛,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你我是否當即趕回虎帳覆命為好。”
任保衛看著捂著傷口痛磨難耐的嚴參將,眼中卻無多少憐憫:“現在你可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