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還是早上,你能希冀一頭餓了二十年的狼能矜持到那裡去?
但懷中人又是如此的實在,如此的熟諳,除了子畫他做不了他想,更何況昨日子畫就在本身身邊……
這一小行動又如何逃的了安熙寧的眼,當即表情便飛揚了起來,一夾馬肚,大聲道:“朱將軍,我們先行一步,虎帳裡見。”
子畫原不想他幫手,但聽了他的話就改了主張:“你想如何酬謝?”
他這句話說的平平,但聽到故意人耳裡就完整變了味,更何況是本就心機不純的安熙寧,當場就想入非非起來。
子畫內心流過暖流,麵上卻不顯,拂了衣袖道:“這人間男人都如你這般油嘴滑舌?”
安熙寧的衣服下襬被花葉上的露水沾濕,沁進衣服裡,冰冷的一片,早上溫度又低,確切有些難過,反觀子畫這邊,倒是一片乾爽,讓安熙寧表體貼的機遇都冇有,真是讓人不爽。
兩人並肩出了山洞,顛末昨夜的一場大雨,氛圍中的灰塵似都被沖刷潔淨,充滿在鼻間的皆是草木清爽天然的味道,帶著雨後的潮濕。
子畫淡淡點了下頭:“朱將軍客氣,鄙人隻是舉手之勞,擔不起如此大謝。”
子畫一雙波瀾不驚的眸子盯著安熙寧,道:“既然醒了,可否先從本仙身高低去?”
“隻要子畫肯給我機遇,我就會用我這輩子去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