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叫你,”子畫指了個方向,“就在那邊。”
安熙寧結結巴巴,還未解釋完便被子畫冷冷打斷:“解釋甚麼?還不快從本仙身高低去!”
“子,子畫,你聽我解釋,我不,不……”
懷中人眼睫微動了下,這是要醒來的征象?安熙寧當即生硬了身材,待會如何跟子畫解釋現在的環境,說本身是情難自禁?會被子畫當作登徒子吧,這可如何辦纔好?
但他麵上卻不表示半分,樸拙道:“這個簡樸,你我二人共騎一馬就行了,小黑乃是千裡良駒,戔戔我兩,必不在話下。”
“是否至心,可不是你現在說了就算的。”
這是承諾了?安熙寧狂喜,他竟未推測子畫會如此等閒鬆口。
見子畫一向低著頭跟衣服較量,安熙寧厚著臉皮走上前去替他理帶子:“子畫,你但是我的拯救仇人,必然要留下來讓我好好酬謝你。”
安熙寧跨了臉,委曲兮兮道:“子畫,我不是在做戲,我是當真的,當真要酬謝你,當真要對你好。”
安熙寧還是一臉無辜:“不拉著你,我怕摔下去。”
子畫不睬他,自顧自地清算著衣衫,明顯是在活力,安熙寧頭痛,上輩子如何就冇發明子畫竟有這麼彆扭的時候。
安熙寧成心在眾兵將麵前建立子畫的形象,當即道:“這位公子名子畫,乃是本殿的拯救仇人,昨日本殿中了奸人毒計,滿身內力全失,又碰到一群梟族流兵,差點命喪刀下,幸得子畫公子相救,才撿回一命,又替本殿療傷治熱,本殿才氣安然無恙。”
子畫一雙波瀾不驚的眸子盯著安熙寧,道:“既然醒了,可否先從本仙身高低去?”
“還不快走?”
安熙寧實在內心樂的要命,但還是裝出一副純情歉疚的模樣:“子畫,我剛纔真不是用心的。”
第二天醒來時,安熙寧隻感覺從未有過的舒爽,鼻尖繚繞著熟諳且眷戀的氣味,懷中也有似曾瞭解的觸感。
朱將軍哈哈大笑:“殿下您這句話老朱我但是記下了,到時回京,必然帶著兄弟們去殿下那討賞。”
“子畫,林間濕氣大,要不我們坐馬快點回營吧,也免得陳元帥擔憂。”
但懷中人又是如此的實在,如此的熟諳,除了子畫他做不了他想,更何況昨日子畫就在本身身邊……
子畫沉吟半晌:“你把手放下,本仙來控韁繩。”
安熙寧此次倒乖,利索地就將雙手給放了下來,隻是右手臂摟上了子畫的腰。
“當然是真的,我能夠對天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