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固然欣喜於自家弟弟的生長,但麵上卻不點破:“如不如何,還要勝利了再說,此事你不必操心,皇兄定給你辦好。”
太子但笑不語,輕點了下頭算做迴應,安熙寧這才放下了心。
“那是天然,就是明天被咱阿誰太子殿下提名的嚴參將,此次我們要給他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太子被勾起了獵奇心,附耳疇昔聽安熙寧嘀咕幾句,緊皺的眉垂垂鬆開,暴露一絲笑容來。
“殿下莫急,就算冇了北征的機遇,我們仍然能夠從苗國的戰事上扳回一城。”
十萬兵馬浩浩大蕩從城外解纜,軍旗招展,戰馬嘶鳴,排起的長隊如同一條遊龍,氣勢興旺地向北而去。
安熙寧微微臉紅,將畫卷清算好後才坐回太子身邊,假咳兩聲才問道:“皇兄本日前來,所為何事?”
剛推開門,李威遠便被二皇子給拉了出來。
李威遠輕嗬幾聲:“這疆場之上,刀劍無眼的,如果不謹慎死了……”
安熙寧一聽,笑眯了眼,賊兮兮道:“皇兄,我倒有個主張,你可要聽?”
他這句話說的誠心,陳兆通聽的心花怒放,與安熙寧前後向軍隊裡走去。
這一世,因他的重生汗青產生了纖細的竄改,但安熙寧毫不答應安熙哲在此戰中被順利封王,哪怕是立下小小的軍功。
太子笑笑:“這朝堂之上,又有誰是永久的仇敵,隻要你夠強大,多的是向你投誠之人,以是皇兄纔想讓你多立軍功,好取了那軍權。”
“哦?說來聽聽。”
“恰是如此。”
安熙寧話一出口,便被太子瞪了一眼:“嚴參將畢竟是個可造之才,為了小我恩仇而損了這麼個將才,想來也有些不值。”
太子也收起了調笑的神情:“此次前來,一是提早預祝你班師而歸,二是提示你謹慎嚴圖嚴參將,當時我在朝堂之上,為了堵住眾臣之口,點了他為右前鋒,但他畢竟是李威遠的人,不得不防。”
聲音垂垂低下,安熙寧沉默半晌後再次開口:“明天我就要隨雄師出征,攻打梟族,到時我帶你一起去,讓你看看我在疆場上的英姿。”
安熙寧肯貴和顏悅色道:“陳元帥過獎了,本殿可傳聞你有一匹照夜白,在疆場上不但勇猛,更幾次救你於危難當中,可謂是軍功赫赫,又豈是我這匹踏炎可比的。”
踏炎烏騅在一眾戰馬中鶴立雞群,眼神倨傲,見到安熙寧下來,嘶鳴一聲便擺脫了身邊小兵的束縛,拔足向他跑去,態度密切地用頭頂著安熙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