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默寒到手微頓,而後低聲歎道,“本來這件事是不能讓你曉得的,爹也叮囑過,但現在你已長大,為兄也不瞞著你,娘她並未離世,隻是失落了,這些年來爹也在四周尋覓她的動靜,但都一無所獲。”
“拜見陛下。”雲默熱帶著雲月華在殿外跪下施禮。
淩帝點頭,“聽聞沉默的mm上個月出了不測,現在已大好,便以皇後之名將她也召進宮來,朕劈麵問問他們兄妹倆。”
“月兒,以陛下的睿智必定是思疑到你頭上,皇後孃娘召見隻是個幌子,稍後你定是要與為兄去見陛下的,他若問起,你便說是母親幼時傳授的,你隻是誤打誤撞罷了。”馬車裡,雲默寒掀簾看了一眼,隨即抬高聲音叮囑雲月華。
“老奴這就去。”福祿會心,小步退去。
殿門合上,雲月華正要下跪,便見淩帝再次抬眸看她,不辨情感道,“免了,朕本日隻是站在一個兄長的態度上來感激你的,感激你救了子卿。”
三人戰戰兢兢地將雲世子之妹,定國侯府的蜜斯不知用了甚麼體例竟讓長平王乖乖聽話,連親身為長平王換藥之事都細細交代,說完後三人蒲伏於地,大氣也不敢出。
淩帝放動手中的摺子,抬眸看來,兄妹二人低垂著頭,不敢俯視。
進宮的途中,兄妹二人便開端串供。
“哥,你說爹內心可痛恨娘?”清靈的眸中是未曾粉飾的愴然,相愛不能相守的苦,她深有體味。
“娘到底是甚麼人?”雲月華問出了心中的迷惑。
思來想去,到最後給她安葬之人也隻能夠是雲默寒,是以,這便是宿世恩此生還,此生她是他mm,來報宿世的恩典。
淩帝輕磕著禦案凝神半晌,問一旁陪侍的內監,“福祿,你可曾傳聞定國侯府蜜斯有起死複生的本領?”
“這……”年過半百的福祿也猜疑了,不解的目光看向淩帝,謹慎問,“陛下可要召雲世子前來?”
“連宮中醫術高超的三位太醫都束手無策,與朕說說你是如何找到挽救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