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獲咎你了,你下如此重手,是想要他的命麼?”她一把抓住麵具男的手,而後大力揮開。
此時與水無塵對峙的麵具男人嘲笑勾唇,不屑地看了眼水無塵,抬起手臂做了一個手勢,身後俄然又跳出十多個手持長劍的黑衣部下。
麵具男人不再多言,回身拜彆。
劍拔弩張的場麵終是虛驚一場,一方拜彆,便無熱烈可看,圍觀人群散去。
蕭子卿扶額,神機奇謀,清楚是她早已安排好的,放下揉眉的手,他盯著孤凡手上的藥碗蹙眉,而後接過藥碗一飲而儘。
水無塵微微抬手,人群中湧出一隊帶刀保護,上前將麵具男人與其部下隔絕在外。
定然是昨夜她讓他服下的那粒藥丸有古怪。
麵具男人本想追上去,何如水無塵人多勢眾,等閒便將他給攔住了。
公主府外保衛森嚴,府中丫環主子也很多,丫環們隻敢在伸長了脖子往公主寢房地點的院子裡張望,隻是誰也不敢上前。
素衣琴師思疑地看了她一眼,而後沉默垂眸。
麵具男人眼中一冷,侍從縮了縮腦袋,不敢再多言。
“若不下血本,怎能換得陪在你身邊的機遇,隻要你在身邊,刀山火海我都不懼。”
言簡意賅,她先去看望水無塵,約莫中午會回新的府邸。
“應當是他,性子還是太急了。”水無塵幽幽淡笑,回眸看了眼公主府的方向,而後打道回府。
雲月華麵色不太好,對水無塵道,“這琴師我要帶走,有勞你了。”
水無塵抿了抿唇,冇再多說。
“你個瘋子。”雲月華氣不打一處來,恨不能踹他幾腳出氣。
也不等水無塵回話,獨自掀簾而出躍上馬車。
屋子裡,雲月華雙眼冒火地盯著麵前之人,忿忿道,“苦肉計還使上癮了?我看你下回也彆讓孤凡用鞭子抽你,直接上刀子比較費事。”
素衣琴師點了點頭,冷靜跟著她拜彆。
方纔跟在麵具男人身邊的侍從上前勸道,“主子,孤凡統領尚未返來,這裡又是無塵公子的地界兒,夫人已經走遠,且待來日……”
‘啪’一聲脆響,素衣男人身上多出了一道血痕,世人又是不由自主驚呼,怯懦的還抬手捂住眼睛。
雲月華笑了笑,並未在推委。
他但是清楚記得方纔水無塵的行動,而明顯她身上的披風也是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