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憑甚麼信賴你!”
“再見,再也不見!”她冷哼一聲。
夜幕來臨,銀輝傾灑。
這個男人,曾是齊家一個不起眼的下人,現在升為了管家,是獨一一個曉得當年統統事情的人。
這是兩人的商定,如果紀流蘇能獲得一串佛珠量的天然沉香,琪一就承諾幫她尋覓夏衍的下落。
兩人趕緊跪下,還冇說話,法衣被疾風掠過,麵前已經冇了那女子的身影。
管家痛得鬼哭狼嚎,聽著如同天國爬出來的聲音瑟瑟顫栗,驚駭地昂首看向女子的麵孔。
山路險境重重,兩人卻輕車熟路地避開埋冇的圈套,半晌便到達半山腰,竟有一座弘大寂靜的寺廟!
馬不斷蹄,連夜趕路,終究在翌日淩晨到達高不見頂的山嶽之下。
坐在馬車中的紀流蘇早已解下了雙丫髻,把髮絲潔淨利索地繫住,不時地看看窗外。
“她怎配和我相提並論,你家那位齊蜜斯心腸是玄色的,我啊……是她的替死鬼!”
一個男人正痛苦地捂著右手在地上打滾,瞥見俄然呈現的女子倉猝地跑疇昔求救。
林樂兒看著她倉猝的背影,不由回想起兩人初遇時的對話:
“你隻需求曉得我的目標和你們林家冇有半點乾係。”
這小我,公然是不能和他走得太近。
……
“你承諾過我的事情冇忘吧?”
紀流蘇急問:“他是死是活?”
琪一令人佈陣,圓桌上香爐燃燒著,青煙縷縷升起,把驕陽熏得有些恍惚。
廟裡冇人見過她的真容,也不知她的春秋。
她推開門,血腥味充滿而來,五根殘斷的手指頭散落一地。
回到林宅,林樂兒擔憂地扣問她去了那裡,紀流蘇隨便找個藉口敷衍,便回到房間清算著東西。
隻見她嘴裡唸咒,禪杖一舉,符文頓時漂泊在半空中,在煙霧當中一點撲滅燒起來。
……
紀流蘇來到一處院子裡,目光灼灼地盯著站在樹下的麵紗女子:“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