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年已經二十二了。”
景帝瞪了他一眼,“你這麼些年也就這一個要求,隻要不是出身太差登不上風雅之堂,年紀小點就小點吧,你自個情願,朕也不去做那棒打鴛鴦――等等,你看中的是誰?”
顧牧朝他笑了笑,也回了幾個簡樸的手勢,這棟宅院裡,隻要這一個啞巴仆人,倒是跟了他十幾年的親信,該交代的,他天然會交代清楚。
顧牧推開閣房的門,公然看到燭光的暗影處站著一道頎長的身影。
這下輪到顧牧一時詞窮了,他總不能奉告景帝,是他按捺不住多事走了一趟宜和公主府,成果被某個歡暢得如同小鳥的身影填滿了心海腦海,連履行任務的過程中都冇法驅除,直接閃了一下神,要不然,他底子不會傷得這麼重,固然避不開胸口那兩道刀傷,腰上的傷卻純粹是他自作自受。
顧牧俄然轉了個話題,景帝完整冇跟上他的思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