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一個小女子,有本領誅人九族……”
混到能被人找上門對於清安,就不成能隻是從街頭拉的地痞,而他們越是有身份,混的越好,此時反而越不敢動。
這大漢剛嘲笑著辯駁了一句話,就被清安不客氣地打斷了,“信不信由你,有本領你就賭!”
那領頭的大漢利眼陰鷙,直覺讓這個聲音說下去不好,但他還來不及禁止,便又聽到她話鋒一轉,俄然嘲笑一聲,鋒利隧道,“既然各位都是有眼力勁的,莫非認不出,這馬車的車徽屬於皇宮!”
領頭的大漢越聽越沉默,攥在手中的匕首也越來越緊,連青筋都凸了出來,他本來籌算乾完這一票就連夜逃脫,何嘗不是心中懷著一樣的猜忌?
九族,九族啊,這可不是打趣啊!如果這小女子真的是宮裡的,他們傷了她一根寒毛,那她還真有才氣殺光他們的家人,宮裡連個小寺人都不能等閒獲咎,何況這位,出宮都直接跟皇上和太後報備,清楚是宮裡的朱紫!
他們單曉得這輛馬車的仆人非富即貴,但鑒於偶爾也有大戶人家的後宅派人請他們耍弄一些毀人明淨、栽贓讒諂的戲碼,他們也冇多想,隻覺得是哪家的後院女眷想整治人——但,如果這個小女子說的是真的,這是宮裡的馬車……
他咬了咬牙,抬高聲音衝車裡的清安道,“郡主,您坐好,實在不可,我們就衝出去。主子豁了一條命,也不會讓他們傷害您!”
如何辦,他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