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可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鳳小子真有掌控脫掉這層身份?”安榮侯不放肆的時候,那沉凝鋒利的氣勢,還是挺能唬人的。
誠王的內心,當即對舒王進步了警戒,比本來手握兵權的勇王還要顧忌!
一句話,差點冇把安榮侯噎死,合著你是斯文人,我就是莽夫?
得,這另有甚麼說的,雖說這兩位都是朱紫,寶朱紫也有大貴和小貴之分,明顯,安榮侯爺比誠王嶽父麵子大,誠王嶽父的背景是誠王,可安榮侯爺的背景倒是先帝的遠親姑姑大長公主,安榮侯是她的獨子,一根兒獨苗,連皇上都要恭敬有加的,要不如何能寵成都城一霸也冇人敢管?
誠王這下另有甚麼不明白的,狠狠地摔了手邊的茶碗,“賤婢之子,公然刁滑狡猾,敢害我?”
淑妃被撤消了辦理宮務的權力,罰抄佛經三個月,變相地禁了足,而誠王在宮外鞭長莫及,自顧不暇,隻感覺日子俄然變得極度不順利,堵心的事越來越多。
誠王傳聞了此事,卻心頭一凜,他記得,當晚他因為被舒王端王等人刺激,一時不忿多喝了幾杯,略有些支撐不住,便來到奉賢殿偏殿歇息了半早晨,等宴會結束才和大師一起回府的!
“王爺,家父做瞭如許冇臉的事,妾本冇臉來打攪王爺,隻恨不能一死了之,可現在妾與王爺休慼與共,休咎相依,妾的父親丟臉,隻會讓人笑話我誠王府,妾不敢坦白王爺,導致我誠王府名譽受損,求王爺救救家父,妾必然會束縛好他,讓他再不能出錯!”
“那不對,”顧承泰毫不躊躇地點頭,憐憫地看著安榮侯道,“你才歇了幾年啊,腦筋就不好使了,那小子欠了你,子債父償你也不該找我!”
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四十多麵龐淺顯無奇的嬤嬤,恭恭敬敬隧道,“請殿下放心,奴婢必然將話帶到!”
誠王妃的爹是個老紈絝,平時閒事做不了,小奸小惡的辮子倒是一堆,隻不過身份還撐得住,這會兒踢到了鐵板,大正月的喝花酒,喝花酒也就算了,還跟都城另一個老紈絝安榮侯因為爭一個青樓花魁,大打脫手!
顧承泰無語,如何在這位眼中,這麼要命的大事,就隻夠得上“風趣”這個考語了?真是越活越不端莊了!
如果彆人,他實在想不通,誰有如許的手腕,德妃不成能,她和母妃鬥智鬥勇了這麼多年,到底有多少本領,母妃心中必定稀有,如果是德妃讒諂,母妃定然會帶話給他,不成能就這麼認了,而其彆人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