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遲的年紀並不大,她眨巴著眼睛,謹慎翼翼地問道:“蜜斯,這金簪子明顯是蜜斯拿去當鋪……為甚麼要說是丟了呢?”
小女人被本身母親的話語,嚇地連哭都哭不出來。從小到大,隻曉得母親偏疼姐姐,愛讓本身乾活,本來覺得是本身不討喜,也就認命了。
青兒扯了扯本身的衣裙,像是有些不耐:“那蠢物做的綠豆糕呢?被母親全扔了?”
霜遲的羽睫輕顫,過了好久才顫抖著開口說:“奴……奴婢天然是為蜜斯馬首是瞻的,蜜斯去那裡,霜遲就去那裡。”
刺耳的話語不竭傳入小女人的耳朵裡,她慌亂地擦著眼淚,膝行上前,想要拉扯那婦人的衣角:“母親……母親……言兒知錯了……言兒下次必然好好做吃食,再也不送晚了,母親您饒了言兒吧。”
青兒臉孔一凜,都來不及嬌羞背麵的話語,眼眸微動抿唇道:“那隻金簪子實在太標緻,青兒整日摸著,當然愛不釋手,隻是昨兒不知怎的了,放在打扮台上,一晃眼就不見了,怕母親憂心,便冇同母親提起。”
她低垂下眼瞼,像是很不歡暢一樣,卻冇人瞥見,青兒眼裡一閃而過的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