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縉剛想說話,見君言一臉嘲弄,當下就明白了過來:“在這兒等著朕呢?朕還當你是真吃了醋,本來不過是想打趣朕,現在膽量倒是越來越大了。”
“娘娘賢明。”
這但是占了宗子的名分,那這顧嬪的身份不就水漲船高了?
今兒皇後口不擇言地頂撞了賢妃,賢妃卻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當真風趣。
榮修儀端倪含笑,並不惱君言的推委之詞:“顧mm彆焦急,花墨隻是給mm提個醒兒,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mm放心養胎便是。”
這邊啟祥宮裡頭一片溫馨,一家三口過得其樂融融,其他東西六宮的妃嬪卻無不心胸鬼胎,策畫著本日皇後的行動,再想想君言越來越大的肚子。
君言下認識地搭住了手,從肩輿裡走了出來,抬眸看去,卻見扶著本身的不是雲遲,而是辰統帝齊縉。
婉淑媛抿了笑意於唇邊:“皇後孃娘不過是個小孩子家,毫偶然機,娘娘如許都不放心嗎?”
“如果這能祝本宮奪得鳳印,那榮修儀又是甚麼難事呢?”
不知是不是聽懂了君言的話,裡頭的小皇嗣又動了動,這回齊縉淡定多了,麵上笑意卻越來越深:“是個聽話的。”
婉淑媛隨她入了座,再啟唇:“那娘娘是感覺……?”
婉淑媛沉吟半晌:“皇後孃娘年紀這麼小,還不通人事,如果將鳳印掌管在手中,怕是會被奸人所誤導……娘娘您說是不是?”婉淑媛笑得純良,眨了眨眼睛更顯無辜。
如果生個公主下來也就罷了,可如果是個皇子……
“輓歌快快請起,但是賢妃娘娘有甚麼叮嚀?”輓歌來一趟棠梨宮花亦濃並不驚奇,今兒皇後孃孃的風格的確有些非同凡響,賢妃找上本身,也在料想當中,輓歌起家奉告來意,婉淑媛二話不說就跟著輓歌回了翊坤宮。
就算懷上了,生下來也不必然安康。
【撿起來】
“托娘孃的福,嬪妾統統都好。”君言提起羊毫,在紙上落筆,那榮修儀含笑生春,挽的是君言最愛的桃心髻,渾圓的髮髻上簪著小巧的散碎宮花,並一支吉利快意孔雀簪,發間另有一支金絲流蘇華勝,刻的是花鳥圖。
君言端坐在椅子上看著上首的榮修儀,不出聲,半晌榮修儀才遞了一張紙條過來:“顧mm多日不見,邇來可好?”
斷開了與生母的來往,日子久了那裡還記得她……
皇家子嗣想來淡薄,占了宗子的名分,也隻要皇後的嫡子能與之對抗,隻是皇後如此年幼,那裡希冀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