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佑呆在了原地,半晌才道:“主子不知,隻是去錦宮裡頭日子清冷,定是冇有疇前過得好的。”
齊縉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半晌道:“還不上去開門?莫非要朕親身開門不成?”
杜嬤嬤嗤笑一聲:“不過是先帝被貶的一個妃嬪罷了,去錦宮裡頭的妃嬪那麼多,老奴那裡記得是哪一個,至於神態不清……”
君言膽量再大也頂不住這些,連連後退,雲遲更是猛地推開霜凝大喊:“來人啊,這裡有個瘋女人,快來人啊。”
杜嬤嬤的眼睛還是逗留在那玉鐲子上頭:“小主與老奴客氣甚麼,如果今後另有甚麼要探聽的,來找老奴便是。”
想到這兒,君言又問了起來:“不知嬤嬤是甚麼意義,為何好日子不長了呢?”
冊後?
她鬢髮混亂,君言細心辯白纔看出應是個元寶髻,鬢間一個花簪都冇有,年紀看上去倒是不輕。
杜嬤嬤表示小內侍把霜凝拉了下去,臨走之時轉眸於君言:“小主彆還覺得是疇前的朱紫,這去錦宮裡頭大家劃一,小主愛發善敬愛管閒事,可彆再累著老奴了。如果再有下次,老奴可不敢包管還能不能及時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