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直至本身死了,太後都還好好的活著,那麼這一棵大樹就不得不抱穩了。
辰統帝一一掠過,停在了宜妃頭上,霂佑剛想揮揮手讓那敬事房寺人傳話下去,便見辰統帝隻是頓了半晌,又挪了開去。
敬事房寺人如同大赦,舉著漆盤一起退出正殿。
“哎喲,顧秀士大喜。皇上今兒翻了您的牌子,過會兒子鳳鸞春恩車就來了。緩竹姑姑您快服侍著自家小主梳洗吧。”
後宮畢竟沉寂了些日子,君言自從為太後孃娘減緩頭痛之症以後,便日日往壽康宮去,每天為太後按摩穴位,更親力親為的做了食療炊事,引得太後對她越加對勁,唇邊的笑意止不住的流。
“朕恭奉皇太後慈諭,秀士顧氏,溫惠端良,毓生名閥。今擢升為從六品朱紫,賜號敬,以便常伴君側,欽此。”
“前些日子還伶牙俐齒的,今兒竟也知羞了起來。再不出來朕就叫緩竹給你領歸去,白瞎了朕欽點的緩竹,那但是疇前舒嬪最得用的主子。”
那麼好姐姐,mm就好好陪你玩一玩,如果太快讓你曲終離場,豈不過分無趣?一擊必殺當然利落,但姐姐你害我腹中孩兒,令我難產而死,這深仇大恨如果不緩緩圖之,漸漸折磨豈不孤負了你?
君言說著一竄至床沿背麵,隻暴露個腦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