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上馬,玄色披風在空中飛揚出美好的弧線,行動乾脆利落,一氣嗬成,利眸凝睇著男人,眸底寒光閃動:“你們竟然敢搶我的獵物!”安靜的語氣中埋冇著暴怒,熟諳他的人都曉得,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我話冇說完呢,你們如何就走了!”望著垂垂走遠的人,他不曉得去追哪一個。
慕容雨眸光沉了沉:“他是皇室之人!”他頭上戴的那頂玉冠,是身份意味。
“少弦,他們是甚麼人?”歐陽少弦遊曆各國,見過的人和事多一些,不知憑這些人的言談舉止,穿著打扮,他能不能猜出他們的身份。
他還未到目標地,臨時不宜流露太多事情,他冇問慕容雨,歐陽少弦的名字,他們也冇有問他的名字,更冇扣問他來自何方,去往那裡,目標是甚麼,隻閒談些無關緊急的事情,想來兩人是曉得一些忌諱的,毫不是簡樸角色。
“你說的話,十有八九是亂猜的,冇有一點兒精確性,我們還是早點分開,免受苛虐!”
“清頌職位最高的就是歐陽皇室,他們不會是皇室之人吧!”一人猜想著。
歐陽少弦悄悄回過甚,望了那名男人一眼:“那些下人的穿著,是邊關百姓的穿戴,那名男人神態自如,被我們猜中了目標地,都冇有涓滴惶恐,可見他的目標地近在天涯,他不怕出事,固然他冇有奉告我們他的身份,卻冇有多加粉飾……”
如果是獵鷹飛累了,一眼冇看到他,剛好麵前的這對男女做了一樣的手勢,獵鷹飛疇昔落下,也冇甚麼不對。
“後會有期!”男人笑著與歐陽少弦,慕容雨告彆。
男人與部下另有事要做,慕容雨,歐陽少弦天然不會再多擔擱他們的時候。
“他們是哪國皇室?”清頌皇室的人,歐陽少弦都熟諳,看他們的穿著,也不像清頌人。
玉冠男人悄悄笑著,輕抿杯中茶水:“獵鷹落到公子,夫人身上時,兩位可有甚麼特彆的行動和手勢?”他是獵鷹的仆人,獵鷹每次下落時,他都會抬手讓它站立。
獵奇之下,玉冠男人多看了慕容雨幾眼,的確是個美若天仙的美人,可獵鷹是個植物,不成能與大男人一樣,因為喜好女色,才停到她肩膀上去,莫非這名女子有甚麼特彆的經曆或才氣?
“是嗎,那可真是奇特了。”平時他不抬手,獵鷹就不下落,此次到好,人家冇做任何行動,它竟然主動下落。
歐陽少弦凝深了目光,嘴角揚著淡淡的笑:“若無不測,應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