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各國的熏香有些興趣,每到一處都會找些香味奇特的香料來嚐嚐,現在,我身上熏的是茉莉花香,傳聞清頌很多人都喜好!”
“找個機遇去摸索摸索南宮漠,如果他傷重不治了,就送他回離月,千萬不能讓他死在清頌!”天子的目光,是少有的嚴厲與凝重。
南宮漠笑笑:“是我身上熏的熏香!”
伴跟著花香,一股如有似無的腐敗氣味飄入鼻中,歐陽夜辰也不例外拆穿,淡淡笑笑:“清頌的確有很多人喜好茉莉花香,七皇子麵色很丟臉,不會是風寒減輕了吧?”
歐陽夜辰微微思考:“淺顯的大夫應當治不了他的病,不然,他豈會悶在屋裡活享福!”
南宮漠躺在床上,不竭翻滾著,麵色慘白的毫無赤色,額頭盜汗直冒,床上的錦褥被他揉皺了一大片,衣服半敞著,暴露左肩腐臭的觸目驚心的傷口中,陣陣惡臭自傷口披髮,南宮漠疼痛的同時,氣的咬牙切齒:陳太醫如何還冇回京!
“七皇子喜好濃烈的熏香?”歐陽夜辰笑容漸深:“你剛來清頌時,身上熏的不是這類香吧?”
“還是老模樣,整日閉門不出,兒臣曾讓暗衛悄悄潛進驛館檢察,發明南宮漠不知是中了毒,還是得了怪病,左肩在腐臭,右手臂,彷彿也在腐臭……”
南宮漠坐到坐位上,與歐陽夜辰隔著兩張小桌,清風吹過,一股濃烈的氣味飄入鼻中,歐陽夜辰微微皺了皺眉頭:“那裡來的這麼重的味道?”
“南宮漠那邊如何樣了?”交代完工作,天子轉移了話題。
客堂間隔寢室並不遠,二十幾步的間隔就到,可對明天的南宮漠來講,卻非常悠遠,艱钜的挪著步子,慢騰騰的來到客堂。
“隻是傳聞罷了,有冇有證據?”密道挖的那麼早,北郡王又來臨的那麼巧,他的身份很值得思疑,混合皇室血脈,但是殺頭的極刑,北郡王在朝中有必然的影響力,除非拿出強有力的證據,不然,天子不能等閒動他。
若非他們熟諳南宮漠的聲音和背影,早就思疑內裡的人不是南宮漠,衝出去詰責他了,主子這是如何了,來到清頌不久,就變的這麼奇特。
“七皇子,清頌太子歐陽夜辰求見!”離月國侍衛有些擔憂的稟報著,他的主子將本身關在房間幾天幾夜了,就算他們給他送飯,也隻需放在門口便可,房門都不準他們進。
天子沉下眼瞼:“他冇有請大夫嗎?”身材腐臭,是他自做自受吧!
驛館,房間中拉著厚厚的帳幔,四周黑漆漆的,微小的燭亮光在床頭,暉映著床邊那一點兒小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