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們甚麼來源?”擦拭潔淨的青羽軟劍在月色中散著幽幽的光芒,寒氣逼人。
“撲通,撲通,撲通……”地毯上的諸多舞姬接二連三跌倒在地,眼睛睜的大大的,脖頸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卻冇有鮮血流出。
“你在怪本王當初壓服你做天子?”歐陽少弦淩厲的眼眸透著絲絲傷害氣味。
銀麵男人揚揚眉毛,死光臨頭,她體貼的,不是她的安危,而是歐陽天賜的安然,嗬嗬,母愛真是巨大!
房門翻開,一名侍衛快步走了出去,滿身繚繞著濃烈的肅殺之氣,一看便知是練習有素之人:“皇上有何叮嚀?”
旭皇悄悄鬆了口氣:“你剛纔說的那些話,是為讓他放鬆警戒……”
“如果當初我冇當天子,過的必定更加不錯!”旭皇坐回奏摺堆裡,不滿的抱怨著:“自從當了天子,每天批閱這些堆積如山的奏摺,國度小,事情卻很多,還不如當個閒散王爺清閒安閒,像你一樣,來去自如,想去那裡就去那裡,不必擔憂甚麼百姓子民……”
擺佈兩邊,他會逃往哪個方向?
旭皇接過畫像,望著歐陽天賜敬愛的小臉,再看看歐陽少弦冷酷的俊臉,用力眨了眨眼睛,再三確認,本身並冇有看錯,歐陽天賜就是歐陽少弦的縮小版,這父子兩人,長的的確就是一模一樣,不過,天賜烏黑的眸底閃動著點點亮光,一看便知是奸刁的範例,必定比冷酷的歐陽少弦敬愛多了……
保衛皇宮的侍衛威武不凡,見陌生人前來,橫出長劍,擋住了歐陽少弦和慕容雨來路,冷聲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皇宮?”
宴廳死了人,灑了血,是為不祥,旭皇也冇了持續喝酒的興趣,正欲命舞姬們退下,豈料,荏弱的舞姬們俄然一躍而起,衣袖中埋冇的匕首,快速刺向歐陽少弦。
連日馳驅勞累,慕容雨非常怠倦,進了宮殿,沐浴洗去一身灰塵,換上潔淨衣服,躺到床上不久,就進入了夢境。
“從都城開端,天下戒嚴,尋覓一名銀麵男人,和一名五歲的孩子……”
“撲通!”最靠近歐陽少弦的舞姬倒了下去。
歐陽少弦淩厲的眼眸越凝越深,舞姬前幾天賦進宮,晌中午分,銀麵男人引本身和雨兒前來皇宮,莫非是早有預謀的:“糟糕,雨兒有傷害!”
旭皇怔愣,歐陽少弦還是和之前一樣的壞脾氣,碰到不順心的人,殺無赦!舞姬的確是太大膽了些,竟然敢去勾引歐陽少弦,底子就是自尋死路,真不曉得慕容雨如何受得了他的壞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