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河怔愣半晌,猛地將手鬆開。
唔了一聲,薛素想要把手抽出來,楚清河也冇禁止,啞聲道:“房中另有金瘡藥,你跟我來。”
“疼……你輕些。”
薛素一個不察,鋒利刀刃蹭了動手指,皮肉被劃破了道口兒,傷口不淺,殷紅血線配上白生生的手指,直晃人眼,疼的女人不由皺眉。
“我狠心?如果不硬下心腸,姓薛的非得殺了我不成,你不是另有陳昇嗎?肚子裡這個也不知是男是女,惦記他何為?”
清秀麵龐上的對勁刹時轉為濃濃震驚,程三娘聲音又尖又利,咬牙問:“你說那男人叫甚麼?”
男女授受不親,本身跟楚清河將來也是要分開的,這般靠近實在不當,想到此處,她道:“你還不放手?”
冇想到本身找了好久的寶貝,不像夢裡那般呈現在表弟書房中,反而在一個皮相上等的村婦手裡。
因早就跟王佑卿撕破臉,她扯住楚清河的袖口,快步往前走,掃都不掃那二人。
“當時我在軍中,傷口冇有及時措置。”
嘴裡發乾,薛素剛想往碗裡倒些茶水,一動才發明,男人烏黑手掌仍緊握著她手腕,掌心固然粗糙,卻枯燥暖和,那股熱度讓她有些晃神。
誰曾想楚清河隻說了一句,那張嘴就緊緊閉合如同蚌殼兒普通,讓她不免有些絕望。
薛素底子不信他的話:“你打赤膊的時候我也瞥見了,身上明顯橫七豎八很多傷痕,就跟蜈蚣爬似的,若金瘡藥有效的話,如何會把本身弄成這副德行?”
淡淡的血腥氣湧入鼻前,此人如同以往那樣寡言,一句話冇說,笨拙的抬起薛素的手腕,悄悄嗅聞著,熱騰騰的鼻息打在手心,微微有些酥麻。
薛素在主街買了些鴨梨,去皮切塊放在鍋裡煮著,略微加些冰糖,就能煮出一鍋湯水,潤肺解燥,清熱去火,做粗重活時喝些雪梨湯,那是再好不過了。
“你受傷了。”男人的聲音非常篤定。
“楚清河,薛素。”
聽到這話,她也冇起狐疑,畢竟男人身為獵戶,長年在山上馳驅,不說被野獸抓傷,也會被枝條藤蔓刮到,備些金瘡藥實屬普通。
殺人!這但是要命的!
“伉儷倆都叫甚麼名字?”
高低打量著麵前此人剛毅的麵龐,薛素不由思疑,是不是因為本身先前惹怒了他,為了抨擊,楚清河纔會下狠手摺騰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