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在場的另有王茹寶,她不忍心看李飛薇氣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的模樣,也不忍心周婉被壓得像個小媳婦兒似的,主動開口轉移李飛薇的重視力:“我記得我們家帶了好幾個紙鳶出來,薇薇,午膳以後要一塊兒玩嗎?”
“時候不早了,我該去找家裡人一道用膳了,先告彆。”在伐鼓傳花停息的當口,路凝凝找準了機遇起家告彆,冇有一絲一毫的沉淪“開學今後另有很多機遇,到時候我們再一道玩吧。”
果不其然,自從體味到葉清琭棋藝高超,程燕陽好幾次都不由自已地偷瞧葉清琭,一雙沉寂的眸子更加亮了幾分。她小聲道:“如果能與葉郎君下上幾盤棋,那定然是極好的。”
怪不得葉清琭隻陪她跑了一圈馬。怪不得葉老夫人和葉夫人要用心把她和王茹寶支開。
她順著葉夫人的話走到程燕陽身邊,甜甜地喚了一聲:“程姐姐。”
一如女方家人的態度極大程度代表了女方的態度,男方家人的態度多數代表了男方的態度。程燕陽本來就模糊對葉清琭成心,再有葉清珂和王茹寶熱忱的態度,一張俏臉頓時紅得完整,連帶著脖子也染上了都雅的粉色,她低頭絞著帕子,悄悄應了道:“嗯……”
世上愛聽八卦的人不知凡幾,當即就有人詰問:“為甚麼鄧學子的未婚夫不讓她跟你們玩?總不能是莫名其妙就……”
“冇有人欺負我啊……”周婉傻愣愣地回道。她對那些拐彎抹角的事情實在不善於,壓根冇覺出馮娟跳孔雀南飛是在用心挑釁她。
葉清珂、王茹寶、李飛薇、徐華蕊四人是一塊兒來的,天然也是一塊兒走,臨走前,李飛薇不容分辯地把周婉一塊兒帶上了。
程曉宴也說:“提她乾甚麼,管她去死算了。”
徐華蕊捂著嘴笑了一會兒,拉過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周婉替她理了理身上略微混亂的衣物,然後小聲對葉清珂說:“下午八皇子應當回宮了,到時候我問我哥來不來放紙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