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荷蕎一個失神,手上的瓷罐滑落了下去,那邊幾個官兵望了過來,小帥趕緊拉住她蹲了下去,壓著聲音道:“哎呀,如何辦,老爺的骨灰。”
他們到不回絕送來的好處,卻還是想要去看個究竟。
“但是……”
趙荷蕎摸摸小帥的頭,道:“倉木營固然被廢了營,但是登記在兵士名冊上的人還是屬於絳朱國,一旦他們公開抵擋皇權,就是造反者。”
趙荷蕎感喟道:“……我曉得了。”(未完待續)
幾個官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趙荷蕎反應過來,和小帥共同著低頭假哭。
“忍冬,你的性子最沉穩,這些東西就由你保管,內裡另有一張去編外營地的線路圖和會晤的信物,千萬彆弄丟了。你和魏醒、小帥歸去倉木營搬一些救兵,讓殘剩的人遵循倉木營的線路去編外營地,”她頓了頓,說道:“目前我們的局勢很糟,如果有些人不肯意跟隨了,不消勉強。”
“固然倉木營受創嚴峻,但我信賴你們隻要另有口氣在,都能為本身的兄弟做任何事在所不辭,但是……”趙荷蕎歎了口氣,“謝將軍那邊現在隻能用倔強的手腕去救回了,就是說,自你們此次行動開端,倉木營就不複存在了。”
趙荷蕎心中一暖,柔聲道:“小帥,你很懂事,但是有更首要的事情要你去啊。”
“我們現在要去哪,憑我們現在的模樣。是到不了編外營地的。”大抵到了天亮,全部絳朱國就會呈現他們的追殺令,他們走不了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