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不曉得,紀箐歌早就把紀正齊的嘀咕聽了個一清二楚。
“那小叔之前還拿爺爺奶奶的錢去讀書呢,這點要不要也算啊?”紀箐歌打了個哈欠,“我說了,就五千,愛要不要。”
該死的!
老爸那些賭債自家姐姐已經還了,這點他是曉得的。誰曉得她這麼壞,拿這個來賭韓梅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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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定了!”方幸怕本身等下又心軟,咬牙狠心道,“說再多也冇用。”
韓梅心一喜,這個招公然有效,剛想持續撒潑,紀箐歌卻又懶洋洋道,“那麼這麼久以來你吃了我的用了我的,也一併算了吧?”
哼,這幾天她要待在這裡,能搜刮的東西都要搜刮帶走!讓她放肆,讓她拽!
歸副本身是家裡頭的小兒子,就算是分了家,兩老也不成能不管本身。等過了這陣子再跟他們哭訴一下,他們還不是會心疼本身然後給錢?現在步步緊逼隻會讓兩老不悅,不如退一步,顯得本身懂事些。
紀箐歌嗤了一聲,抬眼看她,“收成?你去種地?你去種田?你不肯意,也行,你折現給我們,未幾,就五千。”
“你少折騰點,奶奶就不必想那麼多。”紀箐歌諷刺一笑,“成,家裡的東西你們都不要,那我給個價,五千。”
如果分炊了,她的統統快意算盤不都冇有戲了嗎?!
見她神采果斷,韓梅也曉得了冇有籌議的餘地,一下子就懵了。
他們這邊有風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是冇有權分炊產的。
“明天就搬我們去那裡住?”韓梅臉上的笑刹時冇了,冇想到紀箐歌這麼狠心,“起碼也得三天後!”
還是正齊想的遠,到時候兩位白叟捏在本身的手內心,她紀箐歌還不是得乖乖拿錢?
“行啊,家裡另有幾萬的賭債,你也分一半?”
“五千?你搶錢嗎?!”韓梅頓時跳腳了,“就算再如何不值錢,也不成能才五千!地步每年的收成多少錢?光是那些就不止五千了!再者說了,另有屋子呢!”
“哦,那就給六千。”
“另有,媽之前也給三哥帶過孩子的吧?現在媽退休了,閒在家裡頭也冇事情做,不如今後也給我帶孩子好了,如許我也能早點出去事情多掙點錢。哎,冇體例,誰叫我冇有那麼好命,攤上一個有錢的閨女!”
“哦,對了,分炊這麼大的一件事情,是得讓姑媽曉得。”紀箐歌笑吟吟的站起來,對著方幸道,“奶奶,明天讓姑媽、姑丈另有表姐來家裡用飯吧。週末姑媽姑丈不消上班,在這裡住兩天也能夠,趁便給小叔參考一下去那裡租屋子比較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