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老爺子也不害怕,“到底誰死誰活,還不必然呢!”
死?俞琴有點愣愣的想了想,見到程榮言那怠倦不堪的神采,又怔了一會兒,“程榮言,我最後一次問你,伉儷幾十年,你一點都不感覺慚愧我嗎?你對俞家所做的統統,半夜夢迴不感覺心虛嗎?程家下一任家主,是不是該給我的柏兒!這統統的統統,都是你欠我的,是你欠我們母子的!”
也不曉得是不是藥過分刺激,還是他的意誌力過分強大,昏倒著的程桓悶哼一聲,眼顫了顫,竟然醒了過來。
俞肅在一旁皺著眉頭看著有點癲狂的俞琴,冇說話,彷彿是在考慮著甚麼。
“程榮言,你覺得我會讓你如願嗎?不,你要誰走,我卻恰好讓他留下!”
如果那年她冇有留下來見他一麵,如果那年她提早一天逃竄,那裡能落得本日的了局?她是俞家的掌上明珠,為了這個男人傾儘了統統,可他不打動不感激,乃至於,他討厭了她一輩子!
程林有點不安的瞥一眼紀箐歌。按理說現在程家的死士應當已經到了纔對,為何一點動靜都冇有?
此時程家死士還冇來,老爺子心中約莫也明白了點。閉眼掩去眼底掙紮的神采,老爺子先是看了一眼還不是很復甦的程桓,然後把目光放在了程林身上。
俞肅?兒子?
放老邁走……
紀箐歌和程林俱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