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傳寶本來就幼年貪玩,突然結識個春秋相稱的大哥,很能說到一處去。剛好趙蘇安在四周小鎮的賭坊做工,便引得崔傳寶去玩了幾次,初時贏很多,可垂垂手氣不好,狠狠輸了幾把。
這小娘但是能贏利呢!
瓊娘卻越聽內心更加沉,她如何感覺這一對姐弟,與崔傳寶上一世遭碰到的那對朋友姐弟出身莫名的相像呢?
崔忠和劉氏暗裡裡也商討了,女兒是見過大世麵的,又是如此無能,這幾日媒婆子都快把本身的家的門檻磨平了。那前提也是一個比一個的好。
她固然在外凶暴,可回家倒是慈母一個,固然對著奸刁的兒子也有吵架的時候,倒是以哄嚇為主,那裡有真打的時候?
楚河是當年第一批出去的掌櫃,現在身價豐富。
因著這幾日, 朝堂上舞弊案震驚較大,客流也希少。瓊娘便跟著楚河去了一趟新鋪子。
楚河原看這位娘子長得嬌美, 當是琅王紅顏知己一類的存在,心內對琅王慷慨贈送店鋪還是存著微議的。
可惜瓊娘不是劉氏一味地寵嬖孩子,她宿世裡就不是個愛慣著後代的人。當下竟然跟著崔傳寶一起去了他的屋子,指著衣領上的脂粉問道:“說吧,去那裡廝混了?”
可現在他麵前的是瓊娘,隻不說話,在那冷冷的一站,就比娘看上去另有嚴母的氣場。
公然是哥哥崔傳寶返來了。領口微微敞開著,身上有股子說不出的胭脂味。那臉上也帶著一股子開解了人過後的怠倦。
所謂好飯不怕晚,與其他倆見地陋劣,給女兒配了個不相稱的,倒不如由著女兒本身做主,找個快意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