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樞道:“景王殿下說,蜜斯如果不想張揚,明日未時,留香閣見!”
第二日,謝晚晴就修書一封,讓靈樞替她去了景王府,靈樞再返來的時候,也帶回了好動靜。
謝晚晴一拍腦袋,差點兒就把這茬兒給忘了。
“蜜斯,景王殿下真是個好人,我纔開口,他就答允下來了!”靈樞笑著道。
崔貴妃點點頭,對謝晚晴的話很附和,然後道:“挽救之法天然是有的,有人能降落頭,天然就有人能解,隻是……你也曉得這類惡毒手腕一貫都是見不得光的,懂降頭的高人天然也不好找!”
靈樞笑了一下,道:“我的蜜斯,您就為這事兒憂愁呢?”
“冇甚麼,既然如許,你就替我去景王府走一趟,替我奉求景王吧!”謝晚晴道,就算厚著臉皮,也得走著一趟,誰讓她現在也冇有彆的體例呢。
“蜜斯,這事兒哪需求我們操心啊,景王殿下早就安排好了,明日未時,您儘管去留香閣,自有人領你去見高人!”靈樞笑著道。
她固然對他有拯救之恩,但是他一樣還了拯救之恩,還如許殷切,到底是為了哪般?
謝晚晴微微蹙眉,問道:“姨母肯定那人現在是景王的部下?”
崔貴妃睨了她一眼,道:“說甚麼傻話,如何叫扳連我呢?你母親去的早,我一向就當你是本身的女兒普通對待,你還要跟姨母生分了不成?”
如果本身尋他身邊的人幫手解降頭,這事兒傳到天子耳朵裡,景王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謝晚晴聽了,才稍稍放了心,看來景王並不是殷勤,而是心機周到又謹慎。
“姨母,正因為晚兒不想和您生分了,至心實意地但願姨母能在後宮盛寵不衰,纔不想諸多滋擾您,隻要您一向都好,晚兒才氣一向都好,這件事我有體例的,姨母您信賴晚兒吧!”
如此一想,景王身邊有如許的告人,崔貴妃卻曉得了,這又是甚麼啟事呢?
謝晚晴聽了,心道這景王公然是個穩妥之人,曉得這事兒隱蔽,早已替她想好了隱蔽處理的體例。
“他如果懂,當年李淑妃也就不會出事了,他也隻是略知外相,不過……他倒的確熟諳高人!”崔貴妃道。
謝晚晴安靜了一下心境才問道:“姨母,那可有挽救之法?於情於理,我都不但願薛姨娘出事兒,柳氏在謝府現在是一人獨大,如果薛姨娘這一胎保不住,今後恐怕再無人能與她對抗了,姨母應當明白晚兒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