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連寂夜冷然吃痛,反手毫不客氣對準蕭妧的臉頰就是一巴掌,蕭妧隻感覺眼冒金星,頭暈的短長,耳朵裡嗡嗡的。
蕭妧斜睨了眼連寂夜,尖尖的下巴微微一抬,倨傲又冷酷,那眼神清楚是對勁洋洋的威脅。
趙遵忍了又忍,終究忍不住脫手,這傻丫頭,膽量還真不小,一點也不會服軟,性子如此剛烈,寧折不彎,如果說幾句好話,說不準這一巴掌就不消捱了,她倒好差點把連寂夜給氣死。
“賤人!快鬆嘴!”連寂夜感覺胳膊都快被咬掉一塊肉,已經泛出一絲血跡。
連寂夜三步並作兩步,眼看就要追上蕭妧,蕭妧小臉一白,對著連寂夜拳打腳踢。
“你!”連寂夜現在的神采如同鍋底,下一刻隨時要發作,一字一頓緊咬著牙,“你彆不識汲引!本點問你最後一次,當真不肯?你可要想好了,過了這個村可就冇有這個店,之前的,本殿能夠不計算了。”
蕭妧搖著唇不鬆,又氣又惱,連寂夜長臂一伸在船麵上抓住了蕭妧的胳膊,蕭妧呼痛,擺脫不掉,氣急了轉頭對準連寂夜的胳膊就咬了上去,死死不鬆。
提及右相,連寂夜彷彿湧出一恨意,屈辱感倍增,他堂堂一個皇子常日裡被右相耍的團團轉,還要看他的神采,現在蕭妧也敢如許對他,這口氣連寂夜是如何也咽不下。
蕭妧捂著腦袋,這會一折騰酒勁全都醒了,訕訕一笑,搖了點頭,“那你忙,我不打攪了。”
斜著頭睨了眼連寂夜,冷諷道,“三殿下,是不是得了臆想病?得從速找太醫瞧瞧,我瞧著病得不輕。”
蕭妧認識到不對,扭頭就要跑,這時大船已經行駛到水中心,連寂夜攆走了服侍的,對勁的笑了笑,“看你往哪跑!”
“連寂夜,冇想到你這麼不要臉!我奉告你,我死都不會嫁給你的!”
蕭妧揉了揉眼睛,雙手摸在了趙遵的俊臉上,大著膽量掐了一把。
蕭妧搖了點頭,噎著半天冇說出話來。
蕭妧對上他的險惡的眼眸,腦筋裡驀地激靈一下,公然是她高估連寂夜的品德,呸!
“如何?就不能來,我來不得?”
蕭妧見他越走越近,內心有些慌了,緊閉著眼,難不成還要反覆宿世的悲劇嗎。
趙遵發明,這傢夥對本身有些順從,衝突本身,眯著眼冷聲問道,“你怕我?”
趙遵要被她氣笑了,腰間大掌微微擰了下,蕭妧小嘴一癟,眼淚汪汪的瞪著他。